田,就像乡村田野里吹拂的清风涤荡着他的心灵。
“噢……噢……噢……嘉文,我……我受不了啦!受不了啦……”
毕竟是纤弱的女子,倪虹洁如何受得了男人的上下夹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宛如北宋时期汴梁城里跨跃大河、飞架南北的一道虹桥。
黄嘉文就这样一刻不停地发动着一轮轮摧枯拉朽般的性欲攻势。嘴巴嘬动得又狠又快,双手掐挤得又急又紧,似乎不从rǔ房里榨取一两滴奶水就不肯罢休;yīnjīng捅戳得又深又勤又有力,其密度甚至比海湾战争中美国轰炸伊拉克时还要厉害。倪虹洁被蹂躏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又几度惊醒,yīn道里的yín水“哗啦啦”地流得愈来愈多,愈来愈欢。两人畅快结合时喊出的“哦哦啊啊”的叫春的声音、男人疯狂吸奶时发出的“啾啾叽叽”的声音和生殖器紧密碰撞时击出的“噼哩啪啦”的声音,以及女人的yín液被ròu棒子扎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与床铺摇晃时迸出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交汇融合在一起,好像一首生机盎然、欢乐激昂的圆舞曲。
“啊……啊……呃……我不行啦!我不行啦……唷……唷……亲爱的,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
黄嘉文没有理会女人的请求,嘴巴继续嘬动着rǔ头,yīnjīng仍旧一往无前地搅扰着yīn道,倾泄过份旺盛的精力。欲望之火烧遍他的全身,令他无法克制激动的情绪,脑海里只有一条信念:做爱,做爱,再做爱,一定要征服倪虹洁的心。
“喔……哦……哎……哎……嘉文……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用力……会干出人命的……噢……噢……求求你……求求你……”
听到女人再次告饶,黄嘉文终于产生了怜爱之心,渐渐地减缓了插动的速度与频率。不过为时已晚,倪虹洁又一次飞翔在性爱的云端,达到了高潮,汩汩的yín水在床单上画了一幅好大的地图。
在女人泄完后,他索性拔出ròu棒子,暂时放弃性交,专心专意地吸吮rǔ房。
“味道真不赖!我还是第一次玩到这么香甜的nǎi子!”
他由衷地赞叹,“我真不明白,罗凯怎么不愿意陪你?他可失去了人生的一大乐趣哟!”
“嗯,别提那个死鬼,你……你就好好地享受吧……呀……呀……呀……”
黄嘉文自然毫不客气,像技术熟练的牧场工人一样抓捏着两个实体,像不满一百天的婴儿一样吸食着两颗“红豆”倪虹洁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地领略着让人吸奶的滋味。她的手放在自己的yīn部上,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插进yín水泛滥成灾的xiāo穴里搅动着。“哦……唔……唔……啊……”
她无时无刻不在吟叫,“啊……嗯……嗯……嘉文,你……你……你吸够了没有?”
“还没有,还没有……我才吸了一小会儿……让我……让我多吸一会儿吧……说不定……我还能尝到奶汁呢……”
“你怎么还没有吸够呀!差不多有十五分钟了……哦……嗷……嗷……”
“美人儿,别叫,别叫……就快好了,就快好了……谁教你的nǎi子这么美、这么香呢?”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吧,黄嘉文终于松开嘴巴,吐出了rǔ蕾。他心满意足地看了看女人的肉球,只见那rǔ蕾和rǔ晕红艳艳的,像被蜜蜂蛰了似的特别醒目,那是他奸yín后留下的杰作。
“美人儿,你的这儿准备好了没有?我可又要进来了哟。”
他伸手搓了搓女人的yīn蒂,挺起大屌屌又想大举进攻。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不及啦!我……我的yīn道里好痒好热呀,迫切需要你的屌屌来安慰安慰!”
黄嘉文把手指放到女人的xiāo穴中沾了大量的yín液涂在guī头上,然后对准女人的yīn户使劲往里一捅,yīnjīng整个儿埋入yīn道直捣子宫。
“哇——”
倪虹洁一声声尖叫,“上帝呀!上帝呀……”
“喔……哦……唔……呃……呃……”
黄嘉文发出了低低地喘息声。
经过前面两次的性交,女人的yīn道已经舒展多了,而且相当润滑,男人抽插时既顺畅又舒服。他不再像刚才那么温情,那么讲究性交的技巧,而是火急火燎地猛冲猛刺,几乎每一下都扎到了子宫口,弄得女人茫然不知所措地大叫大嚷,痛苦的哀鸣声断断续续,双手朝空中乱抓乱舞。
“哎……哎……噢……唷……唷……”
倪虹洁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被袭卷而来的性欲狂潮所淹没,“噢……哦……亲爱的……就这样!就这样……哎……哎……哎……”
黄嘉文紧紧握住情人xiōng脯上的一对巨rǔ,凝视着她又痛苦又满意的神情,yáng具一进一出地没个完。仅仅两三分钟,倪虹洁就被搞得浑身发热,脸蛋通红通红的,yīn道里又酥又麻又又痒又酸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