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爹爹因此事被软禁宫中,在朝堂上讨论该如何处置此事时,居然有人主张答应那人的要求,此言一出当即娘就差点给烧了起来,刚想发飚,却不料朝堂上坐在最高处之人已拍案而起,怒火升腾:“我天朝已无能至此?堂堂天朝晴王君被辱,还有人要助那人之威?难道说辱的就只他一人?尔等还要撕下国家的尊严以供他人贱踏吗?国体何存?”
这一席话抛出,堂下无人再敢出声,这可是叛国之罪,谁想担起这灭九簇的罪名?
因此各大臣相商后,圣上给此事下了决定,让晴王爷去谈交易粮价之事,让晴王爷给庆国礼王爷带过一句话:“粮价之事如有诚意就还有可能再相谈,她辱我朝晴王君一事念在酒醉之时神志不清不予以追究,可是如果她执意要把事情闹大,天朝也不会坐以待欺。”
这番话一字不漏的进了庆国礼王爷的耳中,没别的表示,而后相隔两天,驿馆那边传来她的话:“此事不再追究,粮价乃自国皇上定下,不可再变。”
直至此,被软禁宫中四天的美人爹爹才能被接回府中,受了惊吓不说,还得提心吊胆的担心此事会对天朝造成何种后果的美人爹爹一回到府中后就华丽丽的倒下了,吓坏了一票人等,连带的也累坏了我。
听完后,我彻底无语了,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再怎么说爹爹也三下出头了,再怎么着也比不上宫中的那些年轻的侍人吧?怎么那个什么礼王爷就那么巧的只看到美人爹爹?只是……
“娘,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爹爹去给天后请安能请上一天的?有再多的事也不可能到那时都还没回来吧?皇上宴请庆国来使,按规定说应该是在酉时(17-19)左右开宴才对,两位爹爹怎么会留到那个时候都还没有回府?还是皇上将宴请会提前了?”
“没有,还是在那个时候,我……”
“并不是音想留下的,只是天后要音留下我们才会在宫中待到那个时候,要不我们早就回来了,还怎么去惹出那么多的事?”
娘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让裕爹爹愤愤的声音飘过来给打断了。
“裕爹爹,你说是天后特意留下美人爹爹的?怎么回事啊?”
显然娘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现在乍一听到,明显就感觉到她周身冷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说仔细点,裕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去天羲宫请安时恰好碰到留痕会里的几个人,因此聊了一会,天后也不时的在边上j□j几句,气氛本还可以。说着说着大家就谈到了音的才识,也就回想了一下当年他的名声,很理所当然的扯到了萤的身上,说你们是天作之合。”
说到这儿,声音停顿了一下,我抬起头来时,正看到裕爹爹撇了撇嘴角,再瞄瞄娘,明眼的人都可看出他的不是滋味,瞧瞧变得不太自然的娘,我不由得暗笑了几声。
“说到这儿时,一个个都夸音的好,说他在当时不愧是能与天后齐名之人,难怪萤这个晴王爷对他一往情深。”
怎么会在天后的面前说这种话?这可是他一个很大的心理yīn影来的。这样说话还不让他暗地里生气?
“你们怎么会说到这个方面去的?”我实在是不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听着听着就很顺理成章的说到这儿了。在宫中用过餐后天后却开口留下音,说是太久没有好好地跟音在一起聊天了,希望能说会话,我因为没什么事情要去做,所以也就陪着音一起留下了。”
果然!
“在那儿,天后一会要做诗,一会要画画,要不就是抚琴,好容易折腾到晚餐时,用过餐后他居然还要音与他一起过去几位皇侍君那,说是都写了画了这么多,干脆就让别人来看看才不会浪费。我也不清楚音那时候跑出天羲宫干嘛,亏得我看见得早点,要不……”
话没说完,可是大家都知道会怎样了,一想到那种可能性,我的心就寒了几分。
“想来天后也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贵为一国之后,他应该知道这事会有怎样的后果,他断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国体的事,只是美人爹爹糊里糊涂的受了惊罢了。”
还真是那些个三姑六婆给害的啊,弄得天后来个什么比试,看就知道他心还有不服,还好没搞出什么事来,要不就不能这么了了。
我看向娘,她也点点头,脸色也缓上几分。
又坐了一会,刚说上几句闲话,下人就过来报,美人爹爹醒过来听说我已回到,叫我过去。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跳起来蹦出去了。
美人爹爹,美人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