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竟有种研丽冷傲的风姿,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白色莲花。他一抬手,一投足间,风情万种的连锦灵绣也自认不如。
祁莲神情窘迫,贝齿轻咬着红唇,“公主,你又拿我的长相来玩笑。”他恨自己生得太美,没有宫相那种平易近人的文雅!她该是喜欢那样的气质吧。但又暗付多亏了自己的美,让她还能时时把眼光投注在他身上。
锦灵绣仍是笑,“知道吗?我这四哥自从在宫中遇见你,就惊为天人。非要我把你送给他呢?我都快被他缠的烦死了。”
祁莲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公主……”
“放心啦,”锦灵绣勾起他线条优美的下颚,轻佻的笑,“莲儿这么美,我才舍不得送人呢!”
祁莲在她的眼光下,柔得像化做了水。她把他当玩物也好,当奴隶也罢,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注视着他。
听见南宫临的咳嗽声,她笑着放开祁莲,“正好,你和南宫公子过过招,我看你也快有我三分功力了吧?”
结果大出锦灵绣意料,祁莲竟能和南宫临过上百招。他的进步如此之快,已有她的四分功力。她满意的说,“看来,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公主你要去哪里?”祁莲惊道。
似是知道他的想法,锦灵绣正色道,“这次我不能带你。我收到抒寒的飞鸽传书,他已夺到屠龙令,在碧落海相候。我近日就要启程,你要与南宫公子一明一暗保护宫相的安危,我3月内必归!”
“你要去屠龙?”两人同时惊道。
“那神龙仍是神物,千年一现,威猛无比。就算是你,恐怕此去也是凶多吉少啊!请公主三思!”南宫临道。
“别去好吗?太危险了。莲儿愿意代公主前去。”祁莲恳求道。
“你们不用说了,龙珠我志在必得。”锦灵绣脸色一肃。
“早就听闻那龙珠可活死人,肉白骨。无病不可救,无毒不可解。习武人服了可修成散仙,常人吃了也可内力不绝,身体常健。可它再好,值得你用命去搏吗?”南宫临怨道。
“绣姐姐,你是想解丞相的毒吧?”祁莲既羡慕又黯然,想不到她竟肯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南宫临不信道,“这种灵物就算得到,没有人能抗拒它的诱惑吧?就算是宫相,你难道真舍得让与他人服用?”
“唉!我也不想啊!本来跟你抢屠龙令只是好玩,想着做个仙女也不错的。”锦灵绣很是惋惜的摇摇头。
“但这世上若没有他,就太无趣了。”抛开可惜的情绪,她的眼睛晶亮,“所以啊,有些人,是劫,连我也躲不过去呢!”
想不到一向无情的她竟深情若此,两人怔住,还想再劝。
“好了,我决定的事从来没有更改过。” 锦灵绣跳下秋千,慎重道,“西华王恐不死心,宫相才华虽然高绝,但为人清高正直,难免在朝中树敌不少。此刻他病重,我又远离,实在危险。你们俩责任重大,千万不可疏忽,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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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暗星沉,两个人影行在皇宫中人迹罕至的偏殿里。
“四哥,这么晚了,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啊?”锦灵绣很是不耐,明日她还得启程呢,他却非要带她去看什么绝世之珍,这偏殿是备用的房屋,根本鬼影都没有一个,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睡觉。
“妹妹,这东西你一定喜欢。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手的,包你销魂。”推开一间内室的门,他神秘的笑。
那屋内暗香缈缈,只一张大床分外醒目。层层白纱垂下的床上,传来一个男子压抑的低咛。
听到他的声音,锦灵绣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狠狠瞪四王子一眼,“要是被我猜对,四哥你就死定了!”
她靠近床边一看,那男子正是宫千翌!
他只着白色亵服,长发披散,被细绳将双手缚在一起,捆在床头。那平时总是淡定平和的清眸里满是红丝,长眉微蹩,额上挂着密密的汗珠,身体在不断颤抖挣扎。如一株被迫折腰的翠竹般,秀雅的脸上别有一种惑人之美。从未见过他如此诱人的模样,锦灵绣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他的神智仍很清醒,见来人是她,他羞得转过脸去,“锦儿,别看!”他的声音低哑痛苦,但更显得销魂。
锦灵绣镇定着自己,一掌劈开绳子,忙扯过床单将他裹住。感觉到他颤抖的厉害,她紧紧的抱住他。强烈的怒气让她一向稳如磐石的手都发起了抖。
偏偏他还在不断说道,“妹妹,我早知道你喜欢这小子,却一直没得手。做哥哥的特意将他抓来,下了药,让你慢慢玩个够。放心,我已经备好了另一种药。等你玩够了,给他服下,他以后定会对你惟命是从!”看不见白色纱帐内,她的脸色已经变成铁青,他还在得意的说道,“这小子虽比不上那祁莲的美貌妖艳,但身材着实不错,妹妹有了他这么好的玩物,就将祁莲送给我吧?”
感觉到宫千翌的背脊猛然僵硬,她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让他看进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澄透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