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靠近了些。近点,再近点……他满足的立在她身边。
这段日子像个,他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锦灵绣带着他仿佛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荡,她总是知道哪儿的东西最好吃,哪儿的景致最美丽。她教他武功;她对他微笑;她让他改口叫绣姐姐,其实她和他不过同岁而已。不过,他也见过不长眼来招惹他们的登徒子的下场,她的手下好像从不留情,非常狠辣。她是个迷般的女子,时而温柔,时而冷厉。可是,他对她的依赖和一种更深更深的感情像雨后的春笋,无论如何压抑,还是疯狂的生长着。
玄玉公子
静湖上薄薄的岚烟升起,偌大的湖面被雾气萦绕的有如仙境。一艘船身漆黑的大船从雾中显现,静悄悄的破浪而来,远远可见船上密密站满黑甲战士,威武而肃然。
祁莲天赋奇佳,武技已经小有所成。距离虽还远他也感到了浓浓的肃杀之气,忙将锦灵绣护在身后,没有看见她嘴角勾起的浅笑。
那艘船直往他们的小舟而来,已看的清船头飞扬着一面绣有古玉的黑旗。众人脸色大变,不过片刻,湖上的船、湖边的人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他们二人。
祁莲正全神戒备,未防锦灵绣懒懒的打个呵欠,一折腰向船上跃去。黑甲战士们立刻群弩齐发,她在空中一旋身,踏在一枝箭杵上,又拔高了几丈,姿态曼妙的躲过,白衣飘飘,如仙子临波。
祁莲见她几个闪跃间,已快到船上,高高提起的心才稍放下。却见船中一道黑影扑出,向她击去,来势凶猛,功力之高竟不在她之下。不由大急,唤道,“绣姐姐小心!”不顾自己安危,也向船上跃去。
那黑影瞬息间已和她过了几招,锦灵绣袖中尺余长的双刺齐出,身形凝重,竟是用了全力。那人长剑出鞘,也是全力一击。只听“叮”的一声,两人身形已分,锦灵绣翩然向湖中掉落,那人也闷哼一声,却拼受内伤也不退,向她飞来,一把抱住快掉入湖中的她,飞回船上。船上战士皆拜倒行礼。
“放下姐姐!”祁莲这时已赶到,一贯冷淡的神色退去,眉目间尽是关切焦急。
背对着他那人身着以金色龙纹为边的玄色锦袍,将锦灵绣横抱着,转过身来。祁莲不由一愣,他本自负于自己的美貌,谁知这人的俊美高贵,毫不逊于他的美艳,真可担的上“丰神如玉”四字。
他看着祁莲,深邃的眼里冷冷的光只一闪而过,望向锦灵绣时已是柔情款款,他低低在她耳边笑语,“小东西生气了呢?你这次又是从哪里拣来的?”声音却刚好让祁莲听见。
祁莲脸色一变,凤眼一眯,就向他扑去,出手间竟全是杀招。
他抱着锦灵绣悠然避过,不过也惊道,“绣玉十式!你竟把这都教给了他!”眼里闪过杀机,浑身立刻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锦灵绣忙唤道,“莲儿住手!”
祁莲早已看出他们相熟,虽不甘心,闻言还是退了下来,只狠狠的瞪着他。
锦灵绣仍让他抱着她,只扯着他的乌发道,“笨抒卿,你不知道温柔点吗?开始差点害我落下水哎!还敢伤我的人!”
煌抒寒被她扯得眉头一皱,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是谁说打的越凶,感情越好的?是谁说只有打的过你的人才有资格留在你身边的?是谁要时时检查我的功力有没有进步的?……”
他还未说完,锦灵绣已捂住他的嘴,对旁边忍笑忍得快内伤的黑甲战士们皱眉道,“你们的主子平时就是这么罗嗦的吗?好吵!”
一个英武高大的副将笑道,“将军只有见了公主,才从岩石变成了老婆婆,属下也觉得……世界真奇妙啊!”
煌抒寒冷冷的一眼瞪去,他忙笑着收声。
煌抒寒理也不理在他们旁边努力装石雕的部下们,皱眉道,“你为什么教他武功?这种小东西玩玩便算了,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多吗?上次拭剑山庄的少主你玩够了又甩不掉,还不是我帮你摆平的。以后这种桃花债别来烦我!”
祁莲闻言脸上一下子惨白的毫无血色,那双琉璃般清澈美丽的黑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木然如石的呆立在那里。
见煌抒寒似笑非笑的脸上隐有恼意,锦灵绣眨眨眼睛,笑道,“别这么小气嘛!阿寒最好了!从小到大,你是我最最喜欢、最最崇拜的寒哥哥啊!在你面前,小妹我那点小麻烦还不是小菜一碟吗?能者多劳嘛!”她一边撒娇一边心里恶寒。
煌抒寒无奈的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说吧!你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了?”
锦灵绣非常无邪又无辜的看着他,“绣儿只是单纯的想念笨抒寒……哦,抒寒而已。”
“哦?想我想到在锦绣国5个城中都留下记号,急唤我来?”煌抒寒痞痞的笑,“我自认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对了,你不是被派去平定乱军去了吗?我还怕你看不到记号……”锦灵绣这才想起来,仔细打量着他,“笨抒寒果然就是运气好,一点伤都没挂就回来了啊……”余音缈缈,好像很是遗憾的样子。唉,这家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