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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稻田!”前方的公路两旁出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稻田,瓦边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稻浪,此起彼伏,像一块抖动的布。
“野狼”插入公路旁的小路,在一个小草坡前停下。
志雅带着淑桦爬上草坡,一派田园风光就尽收眼底了。
成熟苍黄的稻田,新鲜碧绿的菜畦,零零星星散落的一座座朴窦的房舍、农家小院,屋前院后通常是一泓碧绿的池水或一小片树林。
在田里的电线杆那儿,有兰、四只麻雀在电线杆上跳上跳下,恰似一小串轻盈俏皮的音符。
这一切都组成了一幅完美的田园诗画。
整幅画以宁静、悠然为基调。
四周静谧得似能闻到秋虫的低吟,远处也隐隐传来稻浪翻滚的志尔声,偶有一两只麻雀发出“啾瞅”之声。
在这片蕴藏着生机的宁静里,一切的世俗争纷,名心利欲,得失忧患,都如遇到水的色彩悄悄地褪去。
人的脑中也空明、清澈起来。
有一种回归自然,返朴归真的感觉。
淑桦索性躺倒在小草坡上,怡然自得地拨弄着夹在草中的不知名的野花,悠悠地说:“武侠小说里的侠士在完成江湖使命之后通常是归隐田园、山林。如果能像他们一样,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然后归隐,该有多好!”
志雅笑道:“记住!归隐的那一天可别忘记通知我。”
西餐厅,阿奇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里,默默地吸着烟。
一个小提琴手在餐厅的一隅拉出如诉如泣的乐曲。
侍者又一次地过来问是否点菜,阿奇摆摆手说:“对不起,我的朋友还没来,我想再等一会儿。”
侍者顺从的退走。
阿奇看看腕表,已超过约定时间半个小时,还不见艳艳的倩影。
等待!每次跟艳艳约会都是对阿奇的耐心的一次磨练。
艳艳总是让他等待。
但他却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等待就意味着还有希望,不是吗?
阿奇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团烟雾。
好女孩子总是值得等待的!他想。透过面前的那团浓浓的烟雾,阿奇隐约地看见餐厅的大门开合了一下,一个红色的窈窕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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