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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桦若有所思地说:“我在想我根本就不懂拉丁舞,却做了裁判,是不是对那些选手们不公平?毕竟我掌握了他们五分之一的成功。”
艳艳不屑地说:“我以为你还能担心什么呢,你真是菩萨心肠,替别人抱不公。你想想,这世上什么叫做公平?你毫不懂舞蹈可以做裁判,谁知别的裁判会不会跟你一样呢?你虽不懂舞,但你的心还是公正的,有的裁判是早被别人收卖了,你知不知道,名单都已内定了。只是志尔和羊羊那对蠢货,临阵脱逃,才打破了他们原有的排名,什么也捞不到。”
淑桦一时默然。
她相信艳艳的话,艳艳是从不说没根据的话的。
想到这里,淑桦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飘飘忽忽,就落在了窗台上的一小盆植物上。
那是一个饭碗大小的精致的花钵子,里面种着一株矮矮的不知名的植物,植物的根、jīng都是细细的,似乎弱不经风,叶片却大得惊人,像一把小薄扇一样地展开来,把整个花钵子都遮住了,且一直垂下来,不得不把花钵子垫高,以免叶片触到窗台。
这盆植物有个怪而拗口的名字。
志雅在送这盆植物给淑桦时,曾介绍过。
但淑桦已经记不起它的名字了。
她只记住了志雅的最后一句话:“你看,这盆植物骨架虽小,生长力却着实旺盛,令人钦佩。”
淑桦的耳边又响起了志雅那温和的声音,眼前浮现出在送这盆植物给淑桦时,志雅那蕴含深意的目光。
哦,淑桦突然清醒,想到今天起床晚了,还没给这植物浇水呢,得赶快把植物搬到yīn凉的地方。
一天没浇水,植物依然生机盎然,只是最边缘的叶片稍微有点卷曲。
淑桦在给植物浇水时,就想起很久没见到志雅了。
志雅从外地回来已半个多月,淑桦逐只见过他一面。
这些日子淑桦在为实现打击志尔的那个伟大的计划而忙碌。
她和艳艳一起忙着为拉丁舞比赛而拉赞助,拉关系,通过阿奇临时加入市对外文化交流中心舞蹈协会,最后以这个协会的名义成立了拉丁舞比赛的裁判,在整个准备过程中,淑桦承认自己确实劲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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