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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穿着白色制服,向我们招呼。
“请进吧,”佣僮说:“他们在里面客厅,现在坐着等你们。”
我的手被粱栋拖着,走进屋内,还未走进大厅,我已听到一阵人声,有男有女,仿佛好热闹。
当我和梁栋走进客厅,我意见到了不少绅士淑女。
这场面真是衣香鬓影,这种大场面,我真从未见过。
“嗳,梁栋!”孙忠良的声音响起来:“嗳,梁太太!”
又是粱太太!
他一见我,立即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这副样子,完全是一条色狼似的。
我是十分敏感的,女人的敏感,是天生的。
孙忠良这样的目光和欢迎,我可以直觉到,他自然是另有意思的。
“啊!”他摸着我的手,接触到我的指头,孙忠良直叫起来:“这新戒指已载手上了,好哇!好哇!”
他取起我的手看。
“这样白嫩的手,戴悲翠的钻石最好!”他眯咪地笑着。
跟着他向我颈项与我的耳朵上一看。“只可惜没有耳环和项链!”他说。
“啊?”我奇怪地。
“有这样的戒指,自然要有耳环和项链,这样才会配一套。”孙忠良跟我说。
“好了,好了,老孙!”粱栋把孙忠良的话岔开了:“已经花了几百万,还要唆使我太太?”
梁栋又是来一句“我太太!”气人,看来,拿了他的一枚戒指,这个“太太”名衔,是压在我的头上,可要把我压死了。
我没有说话,眼睛敝向孙忠良——我当然希望他多说几句,这样,我的耳环和项链,也许有希望。
“来吧!来吧!”粱栋把孙忠良拖开,分明是不想他跟我在一起:“我们去那边谈,有些生意跟你谈谈。”
又是生意,说什么生意?
嘿,只不过是想把他引开,以免我会真的要求其它首饰。
侍者走过来,交了一杯香槟给我。
“谢谢。”我接过酒,髓口说。
“要喝,喝一小口好了。”那侍者竟然说:“——你喝不惯酒,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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