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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重地说:“如果你明天不跟我去看林叔叔,那么,我索性打电话去告诉薛伯伯,我不再去上班了。”
“啊……?”
“你这样无情,我跟着你,做你的女儿,也不会有脸面见人!”我说完,转身就冲人了房间。
接着,我“砰”地把房门掩上。
当天晚上,我就拒绝出房,也不上舞厅。
这就是我的最后“通牒”。
我开始有点捉摸妈了,只有这样,她才会屈服。
她迟早会屈服,会应允的。
第二天一早,银姊就来叩我的房门。
“什么事?”我问。
“你妈叫你到她房里去,”银姊对我说:“哎,你们母女俩,还斗什么嘴啊……”
“你少管闲事!”我冷冷地说:“她叫我做什么?”
“她说——”银姊摇摇头:“你妈说,跟你去看林叔叔。”
“哦——”我心中暗忖:“果真如此!”现在,能够唯一要协妈的,就是我上班的这桩事了。
“叫他穿衣,”我跟银姊说:“我半小时后就在门口等她。
半小时后,我与妈也了门。
我和妈坐的士去。
因为现在住的地方,根本没有泊车位,妈早把车子卖了。
进了医院,必须登记。
签好了名字之后,我匆匆带妈去了病房,才走近医床,我一看床上,登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一大瓶盐水吊在床上,一条皮管从瓶端直通到林叔叔的手背上。
妈见到林国义的状况,倒吸了一口气,呆瞪着眼睛,不能移去。
“林叔叔!林叔叔!”我哑声叫:“林叔叔,妈来了……!”
林国义昏昏迷迷地半闭着眼睛,听到我的叫声,他睁开眼来,他一见到妈,那双眼睛睁得老大,这一种眼神中,充满着埋怨和愤忿。
我万万想不到,林国义一见一妈,竟然会呈现这样的表情!
一时间我傻脸了。
“你来了!你竟然来了!”他咬上切齿地,一字一字地叫:“你……这个……坏心场的女人,你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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