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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若木**!妈告诉我的那一套旧事,什么被爸欺负,被爸虐待……受惊乘若,受惊乘风霜的悲惨故事,令我心中难受,却想不到,才接触妈过所认识的朋友,竟然立即听到这一切!
“男人最忌女人这一招。”梁栋跟我说:“男人寻开心,出来花钱不要紧,但钱可要花得值得,这儿花出去,那儿她去贴小伙子……切忌切忌……!”
粱栋摇摇头,看着我。
“后来那些富商们都明白了,对你妈都失望了。”梁栋告诉我:“只有那个林国义,对她死心塌地。”
我只觉得心寒。
这阵寒意,从载背脊上一直升上来,令我打颤。
“真想不到,林国义就败在你妈手里,完蛋了,贪污了,被控。”粱栋叹口:“你啊,出来做,可不要像你妈一样。”
我坐在那儿犹如坐在针毯上。
梁栋又说:“你妈打过电话给我,叫我一定要捧你场,我替你买了一百个“钟”,我跟你妈是老朋友了,意思意思。”
他边说,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眼看李姚都完蛋了,想不到又弄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儿出来。”梁栋自言自语地:“——她真是福气,来了一棵摇钱树!”
这些话真是可怕,真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我已听到这一切,我她妈心中打了个折扣。
不久,粱栋就带我出去吃饭,他说“钟”他全买了,我可以随他离开舞厅,不用再回舞厅去。
我跟薛伯伯说了一声,他知道梁栋带我出去,十分开心。
“你去,你去,”薛伯伯:“这个梁栋,是个大商家,应该去,好好应酬!”
坐进这具光头的男人车子内,我想他确实应该有点钱的。
这一辆车子,大得好象宾仪馆的棺材车,我是不懂车子的,不过一看这车型,就知道是好名贵的名牌车。
梁栋坐在驾驶座上,他人又小,又瘦,开起车来,几乎象小人国的小人,开着大车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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