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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义因为严重醉酒,以至酒精中毒躺进了医院,家中失去了经济支柱。
妈开始打起我的主意了。
第二天,我再到医院去的时候,妈坐在床上。
她面色青白,眼肚下是两圈青灰,一双死鱼般的眼睛直望住我,见到我,她一点表情都没有。
“好吧,”我于是开口说:“我跟薛伯伯上工去好了。”
“我现在要你去卖身么?我逼你为娼么?”妈妈移动唇片:“做个伴娘,很丢脸么?”
“好了,好了,”我打断也的话:“不要再说了。”
“那么,你自己去打电话给薛伯伯,”妈吩咐我:“那你在酒楼跑掉,他没有面子,你自己去跟他说声道歉。”
“是。”
妈说:“我要转医院,住私家房。”
我没有说话。
“我警告你!”妈跟我说:“你不要再气我,如果你再气我,我吞一把安眠药,死掉算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
见到妈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不便跟她争执。
当天下午,妈妈转进“法国医院”,住的是头等病房。
在病房里,她要我打电话给薛伯伯。
我拨了电话,即立即说:“不要告诉他我在医院。”
于是我没有说,只在电话中向薛伯伯道了歉。
妈一手取过电话,紧跟着说:“老薛,一切OK了!过两天我女儿就可以登台试唱!”
我看住妈,她跟薛伯伯打电话的时候,声音又轻松又起劲,一点药态都没有。
放下电话,妈就说:“以后,你是跟定薛伯伯的了。”
这间舞厅,据说是最高尚的一间了。
我的娘,以前也在这里上班。
薛伯伯在这里做大班,他跟我说:“你尽管放心好了,萌莉,薛伯伯不会叫你吃亏的,你妈以前是这里的红牌,你只要一上班,我包你成为这里的红牌!”
我不知道做舞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第一天,已经有一个男人叫我坐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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