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笑:“怎么样不同呢?”
“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出身很好的青年。”我坦白地说:“这一点,我一看,就立即知道。”
“出身不同!”他忽然仰起脸,苦笑起来:“你以为了出身名门,就跟别人不同了?”
“怎么?”我愕然:“你好像不大满意?”
“你大概永远不明白我父亲吧?”洛其笑了笑:“他可以花千千万万的钱在女人身上,但是,对于他的家人,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
“是么?”
“妈就给他这样气死的。”洛其说着耸了耸肩:“而我,嘿!他就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不会吧?”我简直想不到,孙忠良竟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对家人的吝啬法,你是无法想像的。”他说:“在学校的时候,除了学费之外,我所有的零用,都得自己去想法子。“
“你……怎么想法?”
“我在珠宝店任PART-TIME,兼职的。”他说:“署假和寒假时,做珠宝店的销售员。”
“他竟是一个这样的父亲!”
“而现在,他自己到处跟别人说,我的兴趣在此,所以他供我念设计,”他咬咬牙:“萌莉,你根本就不会相信,他说的只是胡言!到意大利去学首饰设计,全是我自己的钱!我辛辛苦苦积回来的钱!”
“那么……你在意大利,他没有供你经济上的援助么?”
“当然没有,”他咬了咬唇:“——我在那儿,是半工半读的。”
“啊?……”我真是吃惊!这世界上,真是有千千万万种不同性格的人!
孙忠良看来阔绰,仿佛一掷千金,面不动容。
却想不到,他对自己的亲人,竟然如此的刻薄!
“当我有了成绩,他就要我在他的珠宝店工作。”他说:“他自己却忘记,我在学校时,他自己的珠宝店又不聘请我,而要我去求其他同行的叔伯,给我一份临时的工作,以赚零用!”
我真的听傻了。
“真想不到。”我心中十分同情他,真他想不到,一个像孙忠良这样的富豪,在外表与内在,竟有两副不同的面目!
“我是会记住他的。”他咬咬牙。
“你好像很恨你父亲?”
“对。”他回答:当年,他不是宁产在外面挥霍,妈不会气死!你知道么?他在外面追求名女人,送妇人的瓶名酒,竟超过了***两个月家用!”
我真的呆住了。
“他好色,为了女人,就忘了本份。”他咬咬牙:“我从此就看着妈不快乐,妈是一天一天地被他气死,迫死的!”
“看来,你对爸……有这样的仇恨!”我惘然地:“而我的表面……都一直看不出来。”
他笑了,转开脸,他的神色是苦涩的。
“现在,我更恨他。”他骤地,他说。
“为什么?……”
“尤其是在这两晚,当我见到他望着你的眼神时……”他竟然说。
“洛其……”
“你不知道么。他看着你的神色就好象是一头饿极的虎豹,正面对着一头娇嫩的羔羊!”洛其一步上前,紧紧地抓我:“你没有发觉他的眼神么?你不知道?但是我是他的儿子,我一眼望去,就会知道!”
他的手非常用力,紧紧地抓住我,令我的手臂隐隐作痛。
“啊……我慑住了,跟着,我说:“——洛其,我自然知道。”
“你——知道?”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我已经感到。”我告诉他:“我——自然知道,我是一个女人。”
他紧紧地盯住我,那眼神内有迷惑。
“我恨他!我恨他!每一次他这样紧盯着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女人就是他的目标!”他急叫:“对于女人,他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对于我,那一切,全没有用!”我告诉他:“因为——洛其……我的心中只有你,你一个。”
我扑在他的xiōng怀上。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如此地冲动。
我是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我是不再顾忌其他的一切了。
“你不要忘记。”他在我的耳畔说:“你……你还有梁栋!”
“我不在乎梁栋!我不再理会其他任何的人了!”我紧紧地拥住他。
他强壮的手,牢牢地拥住我。
然后,他俯下头来,在唇片上吻我,我又被融化了。
他拖住我,进了卧室。
我顺手把门关上,阿五在外面,叫我们吃饭。
一连叫了三、四次,栽们都没有回音,于是阿五不再叫嚷了。
当洛其强壮而温柔的身体靠紧我时,我好像雪一般的融化了。
“不人离开我!占有我,我是你的!我整个是你的!”
我紧紧抓住他,他在压向我的身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