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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可能要扑上来,因为他挺起的身体冲着她,但她奇怪他一动不动。
她坐起来,跪在床上,向他伸出手。
他忽然自己双手抓住自己,躺在地上.喊叫着,翻滚着,他完了。
她有些惊呆,这种变态的男人真让人难以理解。
她跳下去.抚摸着他。
过了一会儿,她把他扶上床。
他感激地吸了一口气。
他虚脱般地躺在她身边,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又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讲他妻子在性生活上如何激不起他的欲望,如何去澡池偷偷地去拍裸体照。
“你是头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我告诉你是因为你深谙世故,而且我们关系不一般,总之我信任你。”他边穿衣服边说。
她也穿上衣服,冲他笑了笑。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你已经让我高兴了,而且是唯一能做到这点的人!”
“我希望是这样。”
她帮助他整理了一下衣物。
他由于过于兴奋了,淘淘不绝地讲了一大堆本不该讲出的话,甚至是他的名字,但她佯装没有听见,可他还是极为不安。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一丝不挂地搂抱着躺在床上,百般恩爱,象一对情人。
她紧紧抱住阿柴,手指在他的身体上揉搓着。
记得他刚来时,曾尽了一切努力来拖延和她一起上床.他建议先喝一两杯威士忌,再好好谈谈,她同意了,于是他们喝了两杯不加冰块的掺水威士忌。
为了给他留下良好印象,他还给她带来了一个颇有感情的礼物,一本一年前的杂志,上面刊登着他一篇小说。
她为这件礼物所感动。
在她认识的所有杰出人物中,她最敬佩作家,因为文学作品对她来说总是带点神秘和令人敬畏的色彩。
“你将来有一天会出名的,到时我会对人们说我是你的朋友,其实,你给我写一个剧本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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