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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来,给我。”她叫喊着,扭动着,张嘴喘息着。
他双眼紧闭,嘴里喘着粗气,如醉如痴,当热浪拍完之后;他象中了一枪似的倒在她身上。
她躺在那里,在他耳边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你的确不同凡响。”
“你让我太快乐了!”
“是吗?你真的H了?我真不敢相信!”
“我们一起创造的,你应该相信。”
“你真的想手脚自由?”
“当然。”
“如果那样,再给一些你喜欢的东西,你会对我更不一般。”
“新衣服、香水、口红,你会大吃一惊的。”
“男人啊男人,你们也是不同凡响的,应当了解女人,她们与你们有着同样的心情!”
她迷惑地思索着他这话的意思。
神经有些毛病的男人带着不情愿的神态进了房间.
他连衣服也不脱,坐在床边,满脸沮丧的倦容。
他似乎有点焦躁。
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告诫自己得小心应付。
“哎,你好,看起来你不太高兴!”
“是的,不太高兴。”
“该不高兴的是我,而不是你。你进来难道不是要和我高兴吗?”
“我是想,可……相信我,但我感到信心不足,我越试越不灵,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告诉我嘛?”
“我想你是讨厌我们。”
“以前是讨厌你们,可现在不同了,我把你们和我喜欢的人平等看待,特别是对你。”
“你要这样想我就太高兴了,因为我和他们不一样。”
“别忌讳这点,我很关心你。”
“是这样,他们三个残忍不通人情,而你与他们毫无共同之处。”
“你看得出来?”
“我当然看得出来。”
“我确实爱你,我真的爱你!”
“你有同情心,会体贴别人,性情温柔,并能为我挺身而出,我掂量过你,不得不承认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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