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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男人,她心里骂着。
他可怜巴巴地抬起身子,从床下牛仔裤口袋里找出一块手帕,迅速擦掉她身上的脏物,仿佛擦干净就能抹掉他的失败。
梦露曾经其他男人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知道ZX的男人如果他们总是用同样的老方式的话,只能越来越糟。
他掩盖不住低落的情绪,象是在自我解剖,崩溃的软弱灵魂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上一次ZX,他就试图分析自己失败的原因,但反省过后更加茫然。
他崇拜她太深,他太渴望得到她了。
他用这种捆绑的方式强迫她交合,因而受着犯罪感的折磨,成了性的牺牲品。
他的灵魂不允许他对她的爱超越常规。
“你,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小爱人,给我做点事情!”
“做什么?干什么都!”
“给我盖上,再把安眠药给我!”
“行,当然可以!”
他拉下她的睡衣,拿起毯子盖住她肩部以下,然后把她的头从枕头上托起来,把安眠药放在她的舌头上,给她一杯水让她吞服下去。
“你有别的事吧?”
“让我睡觉!”
“你疼不疼?四个连续来,是有点……”
她扭过脸去。
合作是一面很好的挡箭牌,它或许还能使她的肉体生存下去,但无穷的怨恨却完全可能吞没她,把她撕成碎片,彻底毁掉她像这样生存简直不像活在人世上。
她不能暴露自己,她要给他们的印象只能是心理残缺不全,不能应付任何人或事,反应迟钝,空空的躯壳。
她受不了一连几周受他们摆布,任他们摧残,她必须从困境中摆脱出来,为了她灵魂完整,越快越好。
她睡了很长时间,直到早晨九点郭靖送来早点,把她叫醒时还是迷迷糊糊的。
得到允许后,她上了卫生间,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早餐,随即又躺下被绑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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