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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喊叫,但头痛欲裂,嘴里塞满了被打松了的牙,嘴唇青肿,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失去知觉,不知道他打了多少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住的手。
但她知道他住手了,因为她的头不再象沙袋那样被打得来回晃动。
她泪眼朦胧,迷迷糊糊地看到他正得意欣赏着他的杰作,畜生般的脸上挂着虐待狂特有的狞笑。
她嘴里满是血腥味,感到自己的血顺着面颊往下流。
她躺在那里低声啜泣着,心身都已麻木,没有一点生气。
“这就好多了,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办了。要不乖乖听我们的话,要不就再挨一顿耳光。我看你犯贱!”
他跪起来,重新压到她身上。
经过一番暴力,他已经被激奋起来了。
她无望地等待着他暴施兽性。她感到浑身在发抖。
他抓起她的双腿,粗暴地把它们分开。
她没有反抗,她知道此时此刻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痛苦的呻吟着,她失去了时间概念、一会儿神智清醒,一会失去知觉,仿佛一个被随意玩弄的布娃娃。
过了一会儿,她的理智逐渐恢复过来,青肿的脸上蕴藏着的愤怒被扒开的大腿和惨遭蹂躏的下身的疼痛所代替。
他使动全身的力气,肆无忌惮地运动着,简直象要杀了她,他真是个十足的性虐待狂。
突然,一阵刀割般的疼痛使她叫出声来,她听得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声,尖叫着哀求怜悯。
她的叫喊似乎加速了他性欲的进程,他最后一次猛烈的冲撞几乎把她劈成两半。
她也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愤怒的哀叫。
一切结束了,床上留下一滩血迹。
她听见门上有人重重地敲着,门外传来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她感到他下了床,她试图睁开眼睛,可费了好大劲才使双眼睁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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