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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思维也麻木了,只想睡过去,但她怎么也办不到。
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个世界已不存在了。
她一直生活在恶梦中,当她不久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安全的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了。
自从她的啜泣停止后,她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只听到自己的心在跳。
心啊,请你不要跳,她祈祷着,让我解脱出来吧!
突然,有人走进房间,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她已经没有心思去看是谁进来了,只要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就行了。
刚才,当她歇斯底里的发泄结束后,她曾想过,豺狼是否就是今晚或今后侵犯她的唯一的人,他是否会这件丑事对别人保密。
她想他会的。
她不知现在来的是谁。
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原来是那个胖墩墩的肉家伙,只见他穿着皱巴巴的睡衣,正站在她床边。
他狰狞的眼睛不是看着她,而是盯着她那对没有盖住的rǔ房。
他的眼神色迷迷的,嘴巴张开着,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
噢,我的天,她心里呻吟着。
她被强奸过一次,他知道,他们都知道。
她不再是那个圣洁无瑕、令人敬畏,自由自在、有不受蹂躏的安全保障的她。
艺术的大门向她打开了,她拥有许多许多观众,正处在黄金时期。
她为此付出了代价,但她已得到了相应的报答。
但愿他跟别人不同,但愿他能顾及她的感情,或者仅仅是个窥yīn癖患者,她开始祈祷。
她天真地希望他举止能够文明一点,但这个希望还没来得及完全形成就破灭了。
他不看她的脸,依然色迷迷地盯着她的rǔ房。
他抖抖索索地解开睡衣带子,然后一声不发,迅速把它们拉开。
他笨重地走近床边,同时用发烫的手指解开了睡衣上端的扣子,把睡衣脱下来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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