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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费了她很长的时间,但最终她掌握了人生和命运。
她第一次感到了安全和可靠,她第一次从男人和他们的性歧视的要求下解放出来。
她是一个自由的灵魂,无你喜欢与否。
现在她已超出了与男人的平等,成了凌驾于他们之上的人。
经过二十几年的枷锁和苦难,她的思想和肉体应该属于她自己,但自爱不足以支撑一生,往往需要一个别的什么人,一个正派、和善,温柔的人来分享每一个清新日子里发生的奇迹。
也许妥协不是坏主意。
用放弃一些自主权的方式来换取一个爱人。
但她要保留她选择的权力,她打了个呵欠,把头埋进她那柔软如羽的枕头里。
她忽然想,哪种做爱自己最喜欢呢?她迅速回想着以前的风流韵事。
明天肯定是美妙的一天。
是谁在匆匆赶路?
一条白蛇缠绕着她,她挣扎着……
刘毅他们终于要下手了。
这是一辆三吨半黑色小型运货车。货车在石头路上行驶,没有人注意它。
阿柴坐在驾驶员旁边的座位上,指挥着运货车向目的地驶去。
昨晚,他紧张异常,只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儿。
现在,他非常清醒和警惕。
刘毅开着车,他表面上沉着、冷静,但消瘦的脸上,健壮的肌肉和脖子突出的青筋还是流露出了内心的不安。
他坐在那儿,张开的地图放在膝上,眼睛盯着前面的路和交叉路口一闪而过的蓝白街牌。
郭靖和康华两人垫着绒毯坐在货车后面看不见的地方。
“那就是,”刘毅说,“看见了吗?
“看见了,”阿柴说,“现在几点了?
“差两分七点。”
“我们……我们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我害怕……”
“该死的,住嘴。”刘毅制止住康华。
货车驶过一个斜坡,到了街道尽头的一块开阔地,坚硬地大铁门突然出现在眼前,那就是梦露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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