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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卖弄笨拙的小伎俩,“我…嗯,我没想过自己会当个保险推销员,我总以为自己会是一个作家,或电视主持人什么的,你们信不信?”
他独自谦虚地咯咯笑起来。永吉夫妇抬头看看他,莫名其妙,继续看着文件。
郭靖又淘淘不绝地说了起来。
永吉的宝贝丑女儿等的不耐烦了,于是摔摔打打地离开了坐椅。
郭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她刚才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胡言乱语。
对她来说,他同挂在壁炉前的旧奖脾没有什么两样。
他忙站起来说:“没注意到已经这么晚了,我想我该走了。”
永吉先生犹豫了几分钟后,把他送到门口。
郭靖扭转了打火栓起动了车,他实在没情绪回家,可又无处可去,半小时后他回到家里。
走进家,放好公文包,挂起茄克衫,松了领带,他
看到老婆正在厨房里摆桌子。
“你好,亲爱的,我回来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这是什么意思?”
“准备开饭。”
她摆好桌子,然后进了起居室。
他看看妻子,忽然十分后悔刚才没有把保险的事一举敲定,都是那个小骚货,那两条白腿。
他觉得有愧于妻子,于是满脸堆笑,伸出双手,摆出浪漫的拥抱样子等她出来。
“真想你,我其实是提前回来了,因为我想你,你今天真美。”
她理了理头发,“美个屁,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象你的同事那样花言巧语地骗我。”
他把手放下,心情有些微奋。
她走过来吻他,搂得他很紧,似乎表明她为刚才无意透露出来的严历表示抱歉。
整个晚餐其间,他一直不时冲她笑,边吃边点头,听着她更详细地唠叨这一天的经过。
此时他觉得妻子的话题简直有些神圣可敬,他能从她那儿得到温暖,也想给她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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