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不对呢?人生意义于勇往直前,裹足不前或许暂时不会受到伤害,却永远也追求不到幸福。
纪宁没有抽回自己手,只是微微一笑道:“你既然这么好奇严易中跟我关系,为什么不去查查呢?”以他能力,把严易中查个底儿掉不过是三五天事情。
“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去查。我若真想知道,就会直接问你。我这人不喜欢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
“是吗。那你商场上怎么办,不知己知彼怎么百战不殆?”
“以上情况特指我意人。敌人或者是竞争对手不考虑范围之内。”
纪宁不由笑了。听到那句“意人”,她脸上笑容灿烂了,心里涌起一种熨帖感觉。这男人真是不可多得,霸道得可爱。
她犹豫了一下,又转回了刚才话题:“你跟我爸都谈什么了?”
“什么都谈了。”
这是什么意思,纪宁懵了:“有什么值得谈吗?我们也没干啥啊。”
“接吻不算什么,那你躺我xiōng前算不算什么?早知道真应该无所顾忌,直接那里把你给办了。”
纪宁听得目瞪口呆,郑楚滨一向绅士,这么“直接”真是吓到她了。她想像了一下两人光着身子交缠一起画面,心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其实,冷冻室里办那种事情也不错,地点绝对开天劈地。那种情景光想想都让人面红耳赤。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郑楚滨像是有读心术,一眼就看出了纪宁心中所想,不由也乐了:“早知道你并不排斥,我真该……”
“谁说我不排斥了!”纪宁赶紧打断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过一个吻罢了,没必要谈到结婚什么吧。”
“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纪宁觉得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这对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到底谁是爷们啊?怎么说了半天搞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似,明明吃亏是她啊。
“我为什么要负责啊,是,是你主动吻我啊。”
“因为你我差点坐牢,损失了一只重要手表,逼得我向人拔枪相向,这一次还差点陪着你送命。现你居然说不负责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纪宁听得一愣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候郑楚滨脸已经近咫尺。她哆嗦着向后退,努力想要将脸撇向一边,对方却蛮横地捏着她下巴,硬生生把她脸给掰了过来。
“其实我觉得,医院也是一个不错地方。”
纪宁吓得腿都软了,开始后悔让他留下来陪自己了。这里经历人生中第一次未免太荒唐了,万一让来查房护士撞见了,她明天就可以一根绳子吊死这屋子里了。她看着郑楚滨认真眼神,分不清他开玩笑还是说真。她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说话时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别,别这样。我还没全好,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郑楚滨根本不听她,直接弯下腰将她整个人从椅子里抱了起来,径直往病床走去。这是间特护病房,里面配备齐全,尤其是那一张舒服双人床,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
纪宁被抱起了一刹那,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她死死揪着郑楚滨衣服,连连求饶:“算我错了,以往一切都是我错,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啊……”
她被对方直接扔了床上,虽然不疼却吓得不轻。郑楚滨巨大身影直接欺了过来,整个人紧紧地贴她身上。他唇她耳边游走,低喃声音听纪宁耳朵里清晰无比。
“何况,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俞芳菲有过那样历史,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想看我笑话,想让我娶一个这样女人,好以后几十年里一直没有好日子过吗?”
我冤枉,我真冤枉啊。纪宁心里大叫。她明明是为了他好,谁知道他娶她是逼于无奈啊。她一直以为他是爱俞芳菲才会娶对方,为了不让他心中女神形象受损,她才强忍着没说。谁知道到后这竟也成了她一宗罪,她真何其无辜。
“不是这样,你,你听我解释。”
郑楚滨哪里还听得进去,感觉来时候他只想凭着意念行事。纪宁头左摇右晃,努力想避开他嘴。可她越这样越是撩拨男人心,搞得郑楚滨心里痒痒。本来只是说说笑话,这会儿倒真是来了点感觉。
床够大,环境也不错,护士什么可以让人打发了。唯一美中不足是,纪宁还病着。女人第一次通常感觉都不会太好,不应该她虚弱时候雪上加霜。
郑楚滨毕竟还是个绅士,只是搂着纪宁悠长地印下了一个吻,便又放开了她。纪宁本已绝望,甚至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虽然病房里办事情太出格了一点,但对方毕竟秀色可餐,她勉强也能忍耐一二。
她身体已被撩拨地有了点反应,□某个地方产生了异常感觉。这感觉她从前很少有,也就是冷冻室跟郑楚滨接吻时候有过。她虽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却也知道跟情/欲脱不了干系。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双腿竟微微地弓了起来,对方吻自己时候不自觉地向他身体靠拢。潜意识里她想要贴近他,让两人没有隔阂,以一种亲密姿态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