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抽刀断水水更流(下)
贤婥婥吸含半天,两腮酸胀,口舌发麻,手中柱身已淋满香津,油光水滑,能感到他已舒爽及至,那前面的小孔却偏偏就不泄洪,悄悄望他,他面色刚硬,全无泻意,不由白了脸蛋,知道他是故意为难,将阳物拔出小口,抹了碎汗,娇喘哭道:“舅公耍婥婥。”
他见她容颜涨赤,呼吸沈沈,吐出来的兰香热气尽数陪喷在手持的玉jīng上,又见她哭出声来,忍住未消的愠气,将她腋下一掐,抱起来,置坐於自己大腿上,大手一滑,移向她两瓣玉臀。她生怕他察觉到自己下身已湿了,捏住他虎口,不让他继续,只受惊一般娇嚷了一句:“舅公……”
郭肇住了手,却还是不死心,贴拢过去,迟疑须臾,,低声道:“你同舅公讲,你不再想别的男人,不要再为别人做这些污屈之事,从此往後……只要舅爷爷一个人疼爱你。”
贤婥婥凝眉,轻一挣檀口,宛如要哭出声,咬了半晌娇嫩唇肉,甫才鹦鹉学舌:“婥婥……不想别的男人……只要……只要舅公一个人……”话没说完竟恸哭起来。
这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都好像在挖自己的肉一般。只要他一人疼爱?怎麽个疼法又如何去疼?他与自己的辈分关系不可改变,就算再被他要一百次,她也决意不会做出外甥孙女儿嫁舅公这种荒天下之大谬的丑事,婚前失贞已是够大逆不道,若父亲知道自己偷的野汉子是他,纵不气疯,也要郁愤过完下半世。
郭肇岂知她在想什麽,只见她连说句谎都不愿,又见她为了那荆尚志不惜逢迎自己自甘下贱做到这种地步,杂气忿怒复卷而上,将手移向她私处,想也不想便将一排粗指捅将了进去,顿听胯上娃儿惨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他却继续往内钻去,肉穴内方才的aì液早就风褪,此刻干干涩涩,未得半点水意,他挖来扣去都是很不舒服,何况是承受之人。
贤婥婥只觉烧痛无比,他却还在里头兴风作浪,用指甲掐捻肉壁,又一弯曲,登时拢成了小拳,活活将yīn户噗嗤一声撑开许多,胀得她”啊“一声,眼泪珠子哗哗流下,伸了手臂去阻他:“疼……舅公……我疼……”似要接不上下气了。
郭肇烦躁不堪,这妮子卖疼弄痛的姿态倒总是乔张乔致的,做得十足,无奈他此刻发了狠,毫不离手,反倒往内继续钻挖去,又一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翠翘玉搔头,顿满顶乌云蓬松滑落,遮住半边粉面,又将那玉搔头光滑一端直直戳进她两股之间的缝隙间。
行军岁月寂寞漫长,营地里没女人,一些熬不住的年轻士兵便是靠互肏後庭来排泄欲火。彼时他是最憎恶手下将士有这等龙阳行径,yín乱军营只一方面,关键他觉得此举会让男儿yīn柔,低靡士气,故此不知道便罢了,一经发现便直接拖当事者去校场军棍处置,决不轻饶。只万万没料到,今日竟将这手段用到自己的心头肉身上。
那後庭菊穴果然是紧迫窒碍,一把细细的簪子都不好入,何况是男儿yáng具,稍一进去,便引得她起了这样大的反应,与攻占前头的yīn穴又是另一番场景。
贤婥婥不知他要做甚,只知魄门被占,酸胀万分,尖细铜饰不停往内挤据,顿与前面xiāo穴里的粗指并驾齐驱,一同在自个儿的身子里面搅来搅去,小腹一阵阵地坠,浑身痉挛不堪,尤後面的菊洞越来越疼,越来越不堪承受,仿似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这冰凉生硬的簪子宛如一把利刃往内戳进,好像直直勾割到了某段滑溜溜的肠,骨盆内的储液之府欲要爆炸,尿意袭来,顿惊惧万分,搂了他颈呜呜求起饶来:“啊啊……舅公……把簪子拿出去──求你了……啊……”他用那粗硕物件侵占她虽也疼,但那东西是有血有肉有生命的,如何蛮烈也是有分寸的。
他由她跨坐在腿上吊著自己脖子哭吟,见她前後两个洞都被自己填具满满,尤其是那褶皱娇小的肛穴,那玉搔头稍一动作便惹得她肉穴频频缩,酮体娇颤,在自己怀里窝成一堆,娇态楚楚,一时竟停不下手来,前方肉穴中的手指愈发猖獗,打横竖直地闯关,勾拨得花道淋漓嗒嗒,水液直漫。
贤婥婥被郭肇弄得几次濒临巅峰,下身小洞不由控制地窜出几道水注,一副身子更如抽去了骨头般,上身罗衣掀下大半,周体香汗,如灌醉了rǔ猫儿哀哀呻吟了两声,软绵绵地厥於他怀内宛若生了根。他亦是欲炽勃热,且嗤之以鼻那些好男色的军营将士。男人有女人身子这麽软吗?两处皆能使吗?能这样叫出销魂的声音吗?还当真是想一辈子都也想不通啊。
贤婥婥微微醒转,只觉前後仍是占据得满实,刚欲仰头,两处穴内皆是一紧,顿身躯痒麻,突地小腹一膨,酥胀难忍,控不住一小段尿液往外冲去,呼哗一下涌出尿口,打湿了郭肇的衣袍。
尿臊微起,贤婥婥料不到他会这样羞辱自己,惊惧当下,泪花凝结。郭肇将玉搔头停在褶皱难入、比mī穴娇小紧致数倍有余的菊穴中,不再送进,道:“你现下知道了,伺候男人可不是两腿一张那样简单,可还要为那荆尚志受这份罪?”
迄此刻,她也不晓得自己这样,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