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最多,少钻两个洞,叫他死相好看点──”她止住泪,狠瞪他一眼,他才不再撩她,眼脸一搭,将她葇薏一带,滑到腹下,近乎乞求道:“我的乖婥婥,我的肉坨子,你看看这里都快成了结成蜂子窝巢了,再不纾解,我这老命便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贤婥婥由他带著一抓,果真是烫烧不已,刚硬若玄铁,无昨儿那般嚣张,却也气焰十足,不去瞧也知又是积了一壶的浆液,登时气呼呼道:“你要死便死,我巴不得。你要再像昨夜那般弄我一头一脸的,干脆将我扔进了这湖中去得了,我去喂了虾鱼也比你羞辱好。”
作家的话:
继续罗嗦……请勿转帖……可以不?
以前转了的某些片段能帮忙删下吗……谢谢了
☆、十三、温香软玉泛花船(下)
郭肇笑著搂了她竟赔起罪来:“好好好,我再不那样了。”说著,身子一拱,朝mī穴更进一寸,直逼ròu洞,竟似无赖一般半乞半胁道:“那你──也要给我弄弄──让我先泄了这煎熬,可好?”
贤婥婥泪眼带憎,黛眉一纠,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挣退了开去。船舱矮窄,只能转了身子跪趴在地上,手脚齐用地逃离,哪还顾得了雅不雅观,更不谈绣带罗裙尚未系上。还未爬出个两步,身子便腾空一揽,被生拖回来,後面莽烈浓厚的气息席卷逼近。
郭肇见她跪在甲板,光著大半个白生生的臀,哀哀哭泣著朝舱外爬去,就像只遭了欺负、落荒而逃的小母狗,已是看得眼红耳热,扯了回来便一手罩在她圆臀上,贴於她背颈笑哼起来,厚脸皮道:“你别看我这样子什麽都会,我最不会的就是凫水,你跳下去我可没办法捞你起来,要不再斟酌一下?”
贤婥婥暗啐一口,虽是背对於他,也猜得到他此下奸诈嘴脸,心内又将他咒了一千回,却觉屁股上那只蒲掌越来越放肆,不知几时拨开了两边臀瓣,延著魄门中缝跑到了下面的Bī口处,又像那夜一般亵弄起来,却又比那夜更过分,那厮竟将手指捅了进去,在两壁顶弹起来。她一恐慌,刚欲抬起一只足踝去後踢,却被他眼疾手快制住,又朝内一进,竟将大半根手指都没了进去,顿时尖叫一声,缩放小腹,拼死想要往外吐出那粗厚生猛的异物,反越缩越紧,夹得郭肇指头进退不得,好半天咯吱一声出来,已是一指的晶莹,黏黏嗒嗒、延绵不绝一直流到了掌心。
他本见她雏女处子的,想先用手指开路,免得底下的物具贸然闯关撑坏了她,现下见她扭动个不停,且已有丽泽涌出,著实难以忍受了,将她调了面,又把她两臂一捉,并於头顶之上,再次贴上那几无衣衫蔽体的羊脂玉躯去。
贤婥婥觉那yáng具在穴外蠢蠢,知道他心意已决,偏又断无还手余地,只好拼命挤到两人腿根之间的缝隙,用手勉力一挡,不让他贴近,泫然欲泣:“我还要嫁人的,你污了我的身子,我日後还怎麽好做人?”
郭肇竖起两枚指,仰天信誓旦旦:“我不进去,我就在外头逛逛,外头逛逛啊。”
贤婥婥一呆,又抽泣几声,力气稍一弛,他得了空儿,立刻如工蜂采花般沾上去,guī头正对穴口,旋转挑弄了几回,外yīn唇肉热乎乎的,已有些许水渍,又滑不溜秋,终是哧一声不小心腾进去一点儿。
贤婥婥只觉洞口一堵,不见天日,立时慌呼起来:“你说了不进去的!”
“我──我放进去一点儿就好,不动就是了──”他循循善诱,忍著分身胀痛欲炸将裂,在洞口内毫末处可怜停留,只好先抓了一方rǔ握在手里大力捏圆搓扁,转移痛楚。
贤婥婥xiōng脯柔软被拿刀的糙手这般耍弄,美肌顿起疙瘩碎粒,加之下身亦是临敌,未足半盏茶的功夫,已忍受不住哼唧起来,雪颊染了两抹霏霏红粉,肉生生的娇躯微微颤蠕起来,身子渐发莫名快感,如水波一般波波打来,呻吟道:“舅公……你停手……我受不得了……”又觉口中荡出的声音太过放浪,只好死死抿住唇齿。
郭肇见她身子如此难以禁受,胃腹一热,也不晓得要耗上多少精力去压住急吼吼的兄弟,管得了下边,却又管不住上面,一只手尚在摸rǔ摸得酣畅痛快,另只手一把捏起她细腕,又放到自己两腿间,抓住那只手在上面巡梭起来,口中浊喘道:“不妨,马上就受得住了。”
贤婥婥被他强行引著,一手握了他腰身挂著的勃发巨物,心跳即止,欲哭无泪,虽对那物已不算陌生,连一张樱唇香口都有被其占地为王,何况是玉手相抚?但如此裸裎相见,上下为他所欺,又知他今日之意不仅於此,不免惊惧生泣,阖上目睫,将头撇去一边。
郭肇虽明白这小玉娃是被半软半硬的强势所迫,并不情不愿,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领著她嫩呼呼的棉花小手在yáng具根jīng翻来覆去,半晌忍不住前孔一个哆嗦,喷了几点浓浆,终是喉间哢哒一响,阳物又推进去点儿,入了甬道之端,见她尚在煎熬,犹自不察,赶紧机不可失朝前进了两步,愈发入了正轨大道。
这番,贤婥婥才惊觉男人器具已放了一小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