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她忽然很煞风景的用手抵在他xiōng前,“你有带药吗?”
“没……”
“那怎么办?”
他哑了声音,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动作,贴着她的耳说得她面红耳赤:“我不弄在里面。”
结果,他还是没有控制住。
两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她是无业游民,但是他万事缠身,就算不舍,终是要回去的。照例是他在收拾东西,不让她插手,早上刚给她换过药,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看着他忙忙碌碌,萧暮优也不知道被什么样的心情驱使着,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请求:“野人,我们不走了,好不好?”
他转过身,揉了揉她的鼻子:“以后你想来,我随时带你来。”
她没说话,把头靠在他的xiōng前。
叶湛搂了搂她:“好啦,别闹情绪了,你不是还要去下周的大师展吗,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的,是不是?”
萧暮优虽然不情愿,还是乖乖的点点头。
“去吧,到飞机那边等我。”
“我帮你拿这个吧。”
“太沉,你拿不了。”
“我能行的……”她伸手要去试,被他轻轻拍了下手背。
她只好悻悻的站到一边。
这些东西,叶湛自己搬了好多趟才全部转移完毕,他们上了飞机,他将安全帽往她脑袋上一扣,见她神情似乎有些沮丧,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东西塞到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