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缠绵的画面齐刷刷的闯入脑海,占满了,拥挤着,争先恐后,惟恐她忘记一般。
她羞红了脸,整个脑袋都钻进枕头下面。
他们昨天……那个了。
羞赧,恼怒,又不得发作。
自己跟自己执拗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汗便出了一层。
有些艰难的爬了起来,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上有抹腥红色,不多,点点成梅花状,她羞,急忙用被子掩上,可是又觉得不妥,匆忙拆下床单,抱成一团。
洗衣房在一楼,有专门的佣人复责,她不好意思拿过去,只好在洗手池里先将那块血迹洗干净,再放进每天都会有人来收拾的洗衣筐,想来想去,又拿出来,用吹风机把那块湿地吹干,这才叠整齐了放入。
做这一切的时候不觉得疼,一扭开花洒,下身的疼便钻心般。
今天早上,她太累,做完了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他应该为她擦拭过身体,每一处都干干净净,没有痕迹。
心里有一些暖,就算是他干了坏事,他也懂得体贴,不过,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把她自己扔在屋里,想想,又气愤的厉害。
萧暮优洗过了澡,下楼去,有些疼,不能走太快,扶着楼梯扶手一步一步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