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放弃了甩手这一没意义的动作。
“汪先生,有什么我能为您效劳的?”硬的没用,那就软的吧。
男人转头看了看屋子,然后不知从哪找出的毛巾放到她手里:“屋子太脏了,今晚要收拾干净。”
尼玛,拿她当佣人啊,还收拾屋子,要不要做饭,要不要再暖个床。
“有个名词叫“家政”,我有电话,随时可以为您提供服务。”
“不习惯。”简洁的字。
“那,我就习惯了。”没天理。
“我有洁癖。”依旧简洁的字。
“跟我有什么关系?”关她屁事。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干活,另一种……”男人半眯着眼睛,但眼底的精光使得安安不得不投降。
近百平的一楼,安安撅着屁股擦啊擦啊擦,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搞定。而那个死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安安第一个擦干净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虽说冷眼,貌似也并不冷,冷的好像是正干活的安安童鞋,再冷点她那目光都能当刀飞了。
不到一个小时。警卫员邵阳陆续从车里搬了一堆又一堆的东西进来。
具体是什么,安安也不知道,反正她什么也不管,继续做着苦力。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土豆炒青椒的香味从一楼引诱性质非常强烈的飘到了三楼,安安不争气的撅着屁股趴在楼梯上,从上往下望。
又过了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某人已经从三楼的缓步台上用爬的到达了二楼缓步台。
然后,再次不争气的,从二楼,爬到了一楼,跟画了花似的衣服,画了花似的脸上,伴着汗水,岂是一个‘狼狈’了得。
男人坐在餐桌前翻着不知何里多出的杂志没理她。安安闻着桌上的香味咽了咽口水,不争气的‘爬’到了餐桌旁,然后非常不争气的伸出那花似的爪子。
亲爱的筷子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到手了,却被人‘啪’的无情拍开。
安安不争气的败了下来,快速冲进洗手间。
(这次为什么不用爬的?)
(匿宝儿:谁问的,谁问的,白痴,有腿还爬个屁。)
(那,刚刚……)
安安不争气的快速冲了回来,非常不争气的败在了美食的吸引之下。
大快朵颐中,含糊不清的说道:“汪清陌,我有老公。”
“我知道。”男人修长的手指拿着筷子夹着菜,放到坐在旁边的安安碗里。
“我很爱他,所以你没戏。”安安嘴里塞满了饭和菜,口齿不清的嘟囔着。
“我喜欢看戏。”男人再次淡定,淡定,极其淡定。
淡定你妹,安安心底骂倒,嘴上却不去做斗争,斗争顶个屁用,她都跟这位‘爷’斗争半年了,她也没逃离他的魔爪。
安安做三流小演员的时候,他就开始跟她斗,抓着她的小辫子就不放。潜,潜你妹……
苦逼的安安终于明白,人在娱乐圈,不得不被潜的感慨。她被逼得不得不离开了仅踏足二个月的演艺圈。
好吧,所谓混演艺圈,她连个出镜的机会都没有,所谓‘混’,便不算了。
空姐这一漂漂亮亮的职业,她从小就喜欢可惜一直没得到机会。后来安安万分艰难,苦苦哀求,威逼利诱的情况下,终于如愿的做了三个月的空姐。
而,有人yīn魂不散的总能准确的‘抓’到她。尼玛悲催就悲催在,小人物与大人物之间的较量,螳臂挡车啊,有木有。
她有一个相亲相爱的青梅竹马,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们海誓山盟不离不弃,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她用生命去爱她的老公,有木有?
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
你妹啊,有木有……安安在心底狂啸。
男人摇了摇头。安安彻底败下阵来。
(额,最后一个是两人眼神版心有灵犀。)
末了,男人拍了拍安安气鼓鼓的脸颊,说道:“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否认,必须否认。
“不要试图做无谓的挣扎,你知道的。”
过了许久,安安童鞋才反映过来他的弦外之音,挣扎,挣扎你妹啊。吼出了今晚最后一声咆哮:“汪清陌,乃介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