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主人依然那么霸道,依然那么毫不客气地侵人她微启的缸唇中,再一次搅动著她的口舌和她的身心。
他的手紧紧搂著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他,不留一丝空隙!
“晤……”不知今天的冷诉为什么如此狂放,青岚低声呻吟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竟然有人胆敢如此放肆、不经我同意便擅人北关,带走属于我北关的人,我不该来吗?”冷诉的语调依然是那样冷酷。
“是吗?”青岚原先的一腔爱意与狂喜,再度被冷诉如此冷酷的话语完全冻结住。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的势力范围被侵占,权威被藐视,面子上挂不住,才会来的!无论她是不是青岚,他都会来的,就算被抢的人不是她
奋力地推开冷诉,青岚万念俱灰地缩回喜车的角落裹,“我是该向你道谢,还是该怨恨你?”
“怎么?你还想著要当七王爷的嫔妃吗?别作梦了!”望著青岚的举动,冷诉眯起眼一把将她拉回怀中,“你这辈子只能当我的女奴!”
女奴?也罢!至少能一辈子在他身旁……
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清青岚此刻脸上神情的冷诉,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焦虑,他大手一扯,毫不留情地将喜车窗户上厚厚的帝帐一把拉下!
霎时,阳光透过红喜纱射人车内,让车内所有景物都笼罩在一片淡淡的红晕之中。
此时,冷诉终于看清了青岚,她穿著一袭金丝绣成的滚边红嫁袍,高至耳旁的大圆领口衬得她白皙的鹅蛋脸庞更显娇小。
她低垂的颈项前有一个玲珑有致的红绣结,嫁袍自这个红绣结以下像一件披风般整个敞开,露出头一身质地高贵的红嫁裳。
“拾起头来!”冷诉眯起眼冷冷地命令。
青岚依言轻轻地抬起头来,她头上的银钗、金步摇顿时叮当作响,她的耳上挂著两串晶亮的宝石耳缀,唇上则留有被他吻坏的胭脂痕迹。这样盛装的青岚让冷诉几乎认不出来了,因为她美得让人屏息……
只是,这些令她如此娇贵、绝艳的饰品,竟没有一个是出自他的手!
xiōng口生出一股闷气,冷诉无法克制地一把扯下青岚头上的所有发饰,再拉下她耳上的耳缀,任她如丝的秀发技散在身后,然后他的手伸向她的红嫁袍……
“不可以!这个不可以!”
当冷诉粗暴地拔去她身上所有饰物时,青岚并没有任何反应,反正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些东西,但当他的手开始朝向下一个目标时,她却惊慌了起来。
“怎么,还想著当七福晋不成?”望著青岚紧紧捉住自己的手,冷诉的脸色铁青了起来,“你愈这么说,我就愈要撕!”
“求求你……”用尽全力抱住冷诉的手,青岚哭倒在冷诉的脚旁,“这是我三个好姊妹亲手一针一针为我缝制的嫁袍,虽然我一辈子可能再也没机会穿上它,但求求你别毁了它……求求你……”
听著青岚破碎的话语及语气中的凄楚,冷诉的心一疼,手松了开,“面的呢?”
“面的……”青岚含泪低嘀,“你想撕就撕吧!”
冷诉二话不说用力一撕,将红嫁袍内的所有衣物撕个精光!
霎时,青岚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红嫁袍,而她赤裸且姣好的娇躯在嫁
袍的遮掩下,显得那样若隐若现、诱人至极……
望著斜倚在白色毛毡上微微发著抖的青岚,冷诉的眼眸窜出一丝火花。
“我把你姊妹们给你的礼物留下了,你是不是该报答我?”
“我……”抬眼望著冷诉眼中的火花,青岚颤巍巍地问:
“这……这……”
这是马车上。刚况且外面还有北关的弟兄们……
“对,就是这!”
冷诉坐至喜车的另一角落,一脚曲起,潇洒又冷峻地对青岚伸出一只手,“过来!”
踌躇了好半晌,在冷诉命令式的目光下,青岚轻轻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没想到他忽地一拉,让她整个人跌进他的怀中。
轻轻拨开青岚脸颊上的发丝,冷诉望著她羞赧而低垂的眼眸,以拇指来回抚著她的红唇,一回又一回……
就在青岚以为自己的唇瓣因他的抚弄而要著火时,他突然猛一低头攫住她的樱唇,热情地在她口中来回搅动。
他的手也没闲著,缓缓伸人她的嫁袍内,沿著她柔著无骨的背脊来
回游移、搜寻著……
“晤……”被冷诉吻得喘不过气的青岚,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空档,她慌忙地娇喘著,没想到冷诉的唇又覆了上来,并且比上回更加霸道且饥渴地掠夺她的红唇。
壁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微颤娇躯,看著她目光蒙陇地任由自己摆布,冷诉的心中有一抹满足。但他要的不只是这些,他要她忘了一切,在马车上尽情呐喊!
倏地摸住青岚高耸而浑圆的双rǔ,冷诉恣情地搓揉著它们,然后望著她浑身如遭电击似地一僵,他满意地笑了笑,轻咬著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