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青岚一愣,倏地站了起来,回头望著身后一脸寒霜的男人,“我……”
“我有允许你出帐吗?”冷诉望著四周军士“轰!”地一声立即散开回到自己的部队后,面无表情地瞪著青岚。
“六队小张被小刘误伤,血快流完了,我止不住,所以请青军医来帮帮忙。”还未等青岚回话,搏尔敦连忙将冷诉拉到一旁低语,“要罚罚我吧!”
“我就罚你!”冷诉望著博尔敦,眼一眯,声音同样低沉,“给我烧捐热水送到营帐裹来!”
“博尔敦破坏军纪,”博尔敦立刻站得笔直,声音大得传遍整个校场,“自当受罚!”
这两人原来是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啊!
将两人私底下的对话全听得一清二楚,望著满场军士眼中的收敛与口中更大的Cāo练声,青岚这才明白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可是好奇怪,当冷诉与博尔敦在一起时,似乎没那么严肃,而且整个神情都放松许多,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
他差不多有三十了吧?
“你还站在这做什么广就在青岚胡乱冥想时,冷诉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回帐去!”
青岚乖乖地提著药箱跟在冷诉的身投回到将军帐中,不久径,博尔敦便派人送进一个大木桶以及几杨热水。
“愣著做什么/望著青岚一直站在外帐,冷诉没好气地叫著,“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我……”青岚十指紧张地交缠在一起。
“以径每晚成时以援你必须换回女装,并且不准穿抹xiōng及亵裤……发什么愣,还不滚进来伺候我沐浴广
冷诉的命令青岚只能听从。
自那日授,她每天一早便换上男装坐在帐中,着有伤兵她便前去探视,但每晚一到成时,她便得穿上一身薄衫、薄裙,站在冷诉的身旁,伺候著他看公文。
刚开始的十个夜裹,他碰也没碰过她一次,只是会在批阅公文的间隙,抬起头冷冷地注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著她,看得她浑身发抖,然后才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
这夜,他依然这样望著她,就在她以为他又要低下头去时,他竟站起身来,手一挥扯掉了她的发带,任她的秀发整个披散在肩上。
“伺候我更衣!”冷诉走进内帐,坐在榻上冷冷地说。
轻挪莲步,青岚紧咬著下唇走人内帐,站在冷诉身前,开始为他解开腰上的系带。
虽然这个工作她已经做过十个日夜了,但只要碰触到他的身子,她的指尖依然会颤抖,他毕竟是名男子啊!
“手脚不能例落点吗广望著青岚发抖的手指,冷诉不耐烦地问。
反正无论她开口说什么,他永远只会一脸怒容地瞪著她,因此青岚只是遵照他的指示,为他将上身的衣裳全褪下。望著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她羞涩地将眼光移开,准备回到自己的榻上。
“我有让你走吗?”冷诉盯著青岚微红的脸颊,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让她整个人跌至他的榻上!
由于冷诉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因此摔至榻上的青岚裙摆整个掀至大腿上,她脸一红,连忙想将裙子拉下。
“遮什么遮?我没扯下来就不错了,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分,少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冷诉的一声低喝,让青岚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今夜终于要欺负她了吗?青岚闭上双眼,任由心中的羞愤化作一滴泪珠,缓缓地在睫毛上颤动着。
“你这个死样子怎么取悦我?你若不愿意,就继续现在这个模样,我立刻出去为你找患者!”
青岚连忙睁开双眼坐起身来,任由泪花在眼中打转,委屈地望著一脸寒霜的冷诉。
他的话中为什么带有这么多的刺?她是真的不会取悦男人啊似前在宫中,她虽听过宫女及役官妃子谈论过这种事,但她从未真正经历过,她怎么可能会取悦他呢?
青岚突然想起宫女们曾经说过的话,她们说,只要女人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xiōng上、只要女人摸著男人的那,男人们就会……
青岚红著脸、低著头,轻轻靠到冷诉身边,牙一咬,坐到他的腿上!
望著她脸上那抹嫣红、闻著她身上浓郁迷人的香气,感受她柔软的悄臀在自己腿上的紧密贴合,冷诉的下腹突然一热。
就在此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竟握住他粗大的手,缓缓地举了起来,然后放到她柔软而浑圆的双rǔ上。
“就这样?”青岚青涩的“取悦法”几乎让冷诉发笑,但他却笑不出 来。
因为他掌心几乎掌握不住的浑圆,以及她娇小身子的浓郁香气,让 他的声音跟身子整个紧绷了起来。
“我……”明知还有一个动作,但青岚却怎么也不敢伸出手去,只 能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尴尬地坐在冷诉的腿上,眼眶整个都红了!
突然,青岚低呼了一声,因为原本覆在她xiōng上的大手竟开始缓缓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