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危险!”青岚对军士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忘了我是军医了吗?”
“那……”军士看到青岚的笑颜,更是口不择言了,“那还是不一样啊!毕竟你是那个……而我们是……那个啊!”
“阿三,行进间说什么话?想挨鞭子吗?”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前方传来一阵严厉的斥责声,而这个被称作啊三”的军士在了解自己无法说服青岚离去后,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假装没看到青岚的出现。
就这样,青岚与冷诉的作战部队一起来到了前线。
虽然知道青岚存在的军士愈来愈多,但一来苦于她的笑脸哀求与攻势,二来都已到了战场,三来战况确实吃紧,她的“军医”身分对受伤的弟兄们一定有帮助,因此所有知情者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地跟她一起保守著这个秘密。
但未曾到过前线的青岚,却从未想过原来战争竟是如此地血郴郴!
由于夜叉国处于半开化状态,因此战斗方式极为野蛮,而望著一天比一天还多的伤兵送到疗伤的营帐,青岚只能夜以继日地为他们疗伤、煎药,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弓箭手继续放箭,步兵营往右边包抄,前锋营随我来!”
就在战况最胶著的那个清晨,仍在营帐中为军士们治疗的青岚听到一声惊天的怒吼在战场上响起。
青岚慌忙跑出帐外,看见冷诉一脸杀气地骑在马上,手中高举著长矛,在北关军士的击鼓声中英勇无比地冲入远方沙尘滚滚的战场中!
“这……”膛日结舌地望著冷诉在战场上疾奔,望著他身旁的敌人一个个倒下,青岚不禁掩口惊呼,“他……他是将军。刚怎能亲自下战场搏杀?万—……”
“多日的征战让弟兄们的士气有些低落,”就在青岚诧异著冷诉的举动时,一个拄著拐杖的军士来到青岚身旁,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惊惶之色。门努军都如此身先士卒,弟兄们谁还敢不打起精神、浴血奋战?”
“战神亲自出马。夜叉国这仗是不必打了!”另外几个伤势较轻的军士,此时也站到青岚身旁,一同望著混乱中开始有些转机的战况。
战况究竟有没有转机,青岚不懂,但是她却知道这天夜叉国早早收兵,并将防线退后了三十里。
接下来的几天,由军士们的口中,青岚得知夜叉国的战线在冷诉出马后已是溃不成军。
而每当她趁著医疗空档远望战场时,总可以发现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无惧无畏地穿梭于其间。
几天后,在弟兄们气势如虹,决定一举将夜叉国部队驱高至一百里之外时,青岚意外地发现博尔敦竟出现在伤兵营中。”“搏副将,你怎么也来了?”
“青军医?”一看到青岚,博尔敦当下傻了,“天,原来是你在这,难怪最近弟兄们这么爱上这儿来,并且伤势也好得那样快!”
“这不重要啦!”青岚轻轻抿嘴一笑,“重要的是你哪伤著了?”
“唉!丢人,太丢人了广就见博尔敦突然懊恼地叹起气来,然后附耳到青岚耳旁,“别人都是作战受伤,我居然是踩著石子扭伤了脚,这等丢人的辜你可千万别告诉弟兄们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厂青岚抿嘴低笑,开始为博尔敦料理脚伤。
然而,就在青岚刚刚为博尔敦的脚缠上绷带时,冷诉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伤兵营帐人口处。
“博尔敦在哪?”
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博尔敦,他连忙对青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而其他的弟兄们则慌乱地开始找地方让她躲藏。
“还藏什么藏?出来!当我是瞎子吗?”
青岚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蹲下,冷诉便进了帐,然后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我……”望著冷诉一脸的怒气,青岚结结巴巴地说:“我……”
“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望著青岚脸p份惊惧的神色,冷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还愣在那于嘛?还不继续去千你的活!难不成你想让他们流血至死吗?你是军医不是?”
“我是…··”不敢相信冷诉居然这样就放过她了,青岚傻傻地望著他冷冷的脸。
“是还不快去叫、三的血都快流干了!”皱著眉,冷诉用手揉著太阳穴,然径突然转身瞪著博尔敦,“博尔敦,你这种小伤有脸到这来?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限良你在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立刻召集二级以上副将到我帐内来,否则军法处置!”。
“是!”搏尔敦立刻大声应著,然后对青岚做了个鬼脸,一跛一跛地随著冷诉离开了伤兵营。
望著冷诉的背影,青岚却微微地眯起眼。
她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的所言所行都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就是觉得他有哪不对劲……
这晚,当青岚将所有的伤兵都治疗、安顿得差不多之后,她悄悄来到冷诉的营帐。
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