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聊天而已,可是,妳把我身子都弄湿了,现在不进去洗干净,就太对不起二小姐您的一番『好心』啦!」
「啊?」诗诗顿时失声惊叫,光滑如玉的身躯准备要夺「桶」而逃。
聘风赶忙张开双臂,一把将诗诗压回桶内。
「好臭、好重、好痛!放开我!」
「臭是因为倒了这间客栈所有的尿壶,重是因为妳太久没抱我的缘故,痛是因为想念我,我啊!决定从现在起要把妳黏得紧紧的!」
「我不要让你黏,让你抱,要是你还有点良知,就快放手!」
诗诗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她难受的在聘风怀中挣扎。
聘风见状,便将身子与她微微分离,一双大手则忙碌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离我还一点!」
诗诗一脸不悦地瞪向聘风,聘风则咧开一口白牙响应。
在诗诗尚未准备好抗拒前,聘风已猴急的推开她并拢的白玉双腿,然后将亢奋的利矛探入那甜美紧窒的幽径。
「呃……」诗诗拚命地挥舞双手,狂乱扭动,以藉此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只是,她的狂急扭动,反而让聘风的欲望更加无阻的长驱直入。
「诗诗,停下来,慢一点……呃……不管啦一.」
在聘风急切的索求下,诗诗只能弓起身子,随着他的律动摆动起身躯。
「好痛……不要了……」
「好……那就先休息一下下好了……」
聘风喘着气,将头停靠在诗诗柔软的xiōngrǔ上。他急骤的喘息,与她擂鼓似的心跳,交织成一篇最和谐的乐章。
「不要黏着人家啦!」诗诗羞答答地说着。
「没黏着妳啊!」
聘风故意摊开双手,架在木桶上,诗诗则噘高殷红小口,媚眼瞪着聘风那尚未满足,仍紧密嵌合她身躯的四肢。
「还说没黏人?」
她娇弱的语音,让他的亢奋持续扩大。
「唔……你这个大坏蛋,快放开我啦,呜……」诗诗的身子自动开展,以便容纳聘风更多的热情,这对一向自制的诗诗而言,是个极大的耻辱。
「为什么你都不按牌理出牌呢?每次却让人家措手不及……呃……好痛!」
「还痛?那得再试几次才行!」
那交缠中释放的滋润,让诗诗摩擦生痛的内壁产生异样的快意,她摆动着柔美的身子,努力索求着更多的渴望。
此时,聘风却停止动作,然后舀起一飘已冷却的水,往自己头上淋去,接着,他不怀好意的瞪着那张惹人垂爱,潮红欲滴的双颊说道。
「诗诗,咱们得先谈谈!」
「你……你……」诗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她用力吸口气,努力挣开他的箍制!
「啊……呃……」
可是只要她一挪动身躯,他就马上紧箍着她的身体,他努力紧靠着她最最最脆弱的部位。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呜……」
「要怪就怪妳给我看的书册,要不是『它们』,我还不知道要如何把欢爱的时间延长呢!」
「呃?你……」
呜……不会吧?难道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可怜的诗诗,现在就让我先疼疼妳再说吧!」
语毕,聘风就故意在诗诗的身子上慢慢嬉戏折磨,让诗诗不禁哭喊哀嚎,那凄厉的叫声,宛若垂死前的挣扎。突然间,聘风又蓦然的止住一切动作,顿时让诗诗的身躯,骤然无所适从……
得不到满足诗诗,气得扑上聘风,结实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烙下血痕。
血涩的味道,把诗诗混乱的脑子给惊醒过来。
「我……我怎么会──」
这时的诗诗,已不再是高傲的田家二小姐,而只是个被情欲掌控,不知所措的甜美娇娃。
聘风摩挲着骄傲的下颔,轻掐着诗诗腮边的细皮嫩肉,然后不停地在她脸上印上香吻。
霎时,他觉得那满腔的幸福几乎要泼洒出来!
「别亲脸!」诗诗合上眼眸,任凭聘风放纵的索求。
「放心!绝不会留下记号的!」他笑了笑,继续索取那白玉贝齿间的香甜。
「你的话大都不能信!」
「诗诗,别这样,要对我有点信心嘛!」
在水波荡漾中,两具黑白相映的身躯,又一次紧密相缠。
在各种不同速度的纠缠下,诗诗只能任聘风随意Cāo控着。
他俩彼此身上的水珠,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聘风恨不得把书册上的技巧一次使用殆尽。
可是,眼前的佳人实在是太甜美可口了,害他不禁浸yín在那诱人的甜蜜里,纵情享受。
到后来,他只能顺应狂兽的本能,极力在那白玉无瑕的身躯里,抽送着不可抑制的欲望,一次又一次……
直到两人被那致命的激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