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给妳一个……小小的建议啊?」
「不行,你的建议绝不是好意见。」她噘高红唇,扭过头,一副不打算听的模样。
聘风见状,往她的耳际贴近,将热呼呼的气息喧去。
「妳怎么那么小气啊!我只是给妳一个建议嘛!妳可以把我当作妳的影子或是妳的分身,如此一来,妳还是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世上啊?」
「很抱歉,我已经有心心了,她是另一个我!」聘风的热气,让诗诗的神志开始恍惚起来。
「她已经是良光的人啦!不用多久,她就会随着良光返乡啦!」聘风故意如此说道。
「我跟心心的关系,是下会因为环境而有所改变。」
「她不在,我可以当她的代替品!」聘风努力在诗诗耳际吐着热气,企图消减她的反抗。
「你才不是她的代替品咧!人家心心才不会把手放在……那里……喂!别摸啦!」
此时,聘风不安分的贼手,缓缓爬上诗诗柔滑的曲线,他趁着她不注意时,从衣摆下侵入,然后从腰际一直往上揉去……
「你的手,好可怕!」诗诗娇斥道。
聘风轻笑出声,诗诗瞧他那副张狂的表情,忍不住想张嘴咬他。
「呵!妳的牙,还真厉害呢!」
两人正要开始一番唇枪舌战时,冷不防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呼唤声,聘风立刻当机立断道。
「走!快进房去,别埋会那杀风景的棋儿姑娘。」
诗诗赏了他一个大白眼,然后将他那只毛手给揪了起来。
「棋儿找我一定有紧急的事儿,你别捣蛋!」
「我的事才紧急咧!捣蛋的是棋儿姑娘。」
诗诗不理他,只专心等着棋儿到来。只见棋儿狂奔到诗诗的身旁,焦急的说着。
「刚才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花儿跑来,说大姑爷走啦!大小姐现在正伤心地大哭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走!立刻上心心那儿去。」
担心心心的诗诗,赶忙跟着棋儿往心心的住处走去。
聘风见状,只得叹口气,默默的跟上她俩的脚步。
诗诗才刚走出挹清园,就听见心心惊天动地的哀嚎声。此时,心心所住的院落,到处是忙碌穿梭的人潮。
聘风不想在这时候去膛这涧浑水,于是他决定去追良光。
等气喘吁吁的聘风,追上良光颀长飘逸的身形时,他已要跨出高庑的田府大门。
「良光!等等 」听到聘风的呼唤,良光止住了步伐。
「你要跟我走?」良光俊美的面孔,上下打量着不知该算那种缘份的「朋友」,多日不见,他似乎变得很快乐。
「你在这里似乎过得不错嘛!」
「没有啦!托你的福!」
良光一脸古怪的瞪着聘风,让聘风以为自己脸上多了什么东西,他一面摸着自己的脸庞,一面高声问道。
「你干嘛这样看我?」
「不一样了喔!居然会说客套话下,看来田府的家教不差嘛!」
聘风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他干脆单刀百直入问道:「你不要田心心了?」
被聘风这么一问,良光的眼神变得迷蒙而多情,他不舍的往缱绻多日的屋子再三遥望。
「或许,等我回赵州把该办的事完成后,就……对了!你的行李呢?」良光对空手追来的聘风,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没打算要离开啊!我还有事──」
「有事?田府的事哪容得下你插手,我看,不是事情绊住你,而是人吧!」
「对呀!是诗诗!我决定要娶她做妻子。」聘风坦白地说道。
「挑来挑去挑个最难下着的菜式,真有你的!」
因为心心,良光对诗诗的反感已渐渐弭平,同样的,聘风也因为诗诗,开始对心心产生爱屋及乌的心理。
「反正你向来喜爱挑战高难度的人事物,诗诗应该很适合你!」
「心心哭得挺严重的,你怎么狠得下心走呢?你不像是始乱终弃的人啊!」聘风没忘记追上他的目的。
「不这么做,心心是离不开田府,当不成我妻子的,你也知道,我在赵州还有个『未婚妻』,不回去虚理是不成的。」良光无奈的摊摊手。「还有,咱们都立过誓,一生只讨一房妻室,碰上心心后,我才明白,她就是我要的对象。」
「她们姊妹部很难缠不好惹,可偏偏都教咱们给看上眼了!」聘风跟着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留你了,我爹他老人家,就拜托你了!」
「我都照顾他十年啦!我不会在这时候,把他老人家扔出门的!」良光拍拍聘风的肩膀,脸上流露出对他的关心。
「倒是你,追求一名与自己身分相差甚远的对象,想必障碍一定很多吧!你呀!得加把劲才行!」
「我知道。」聘风露出灿烂的笑靥。「你放心吧!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