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想招那位公子作姑爷啊?」一名小丫鬟傻傻地问道。
「不会的,要是小姐跟那位公子成亲,他们不就一天到晚都在吵架了。」
「墨儿,妳别多嘴!好了,大家继续用餐,用完餐后还得干活儿呢!」棋儿虽出言斥责小丫鬟,但心中不免反复思量着小丫鬟所说的话。
难道,她们的诗诗小姐真的转性了?不然一向恬淡静谧的诗诗小姐,为何会跟那名粗鲁多话的男子「相谈甚欢」呢?
小姐,真的被鬼迷了心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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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替聘风包扎好伤口后,聘风就不顾她的抗拒,决定要替她治疗扭伤的足踝。
他脱开她脚上的布套,将那白玉般的纤足,用他那黑黝的大手上下反复搓揉着。
这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带给他俩强烈猛力的冲击。
诗诗假装不在意,她别过头不与聘风四目相对,但赤红的双颊,仍泄露出她的秘密。
聘风不时发出暧昧的声响,他毫不遮掩垂涎她的意图。
终于,聘风完成了这场「艰辛」的治疗。
「谢谢,你可以走了!」诗诗头也不回地说道。
「妳又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得罪妳,怎么又摆出一张臭脸?」聘风狐疑地问道。
「你心知肚明!」诗诗冷冷的瞅了他一眼。
「判人死罪也得告诉理由啊!妳说,我有什么地方得罪妳了?」
「你刚寸……刚才讲的话,没一句正经的。」诗诗气得丢下聘风,往内室走去,聘风见状,赶忙亦步亦趋的跟上。
「奇怪,说实话也错了?」
「站住!这是本小姐的闺房,不许你再走近一步!」诗诗堵在门帘前,不让聘风进入。
聘风从门帘的隙缝中看到房内处处巧心布置的淡雅格调。
「你那副贼眼又再乱瞄什么了?谁准你如此没规矩的?」
「不要我没规矩乱瞄,就干脆请我入内参观,如何?」哇!这不是要她引狼入室?
诗诗气得掉头往另一方向走,聘风急忙挽住她的胳臂,一脸关心的说道:「妳别走啊!妳的脚刚上药不宜四处走动,得多休息。」
「有你在,教我如何休息啊?放手!不许拉拉扯扯!」诗诗不客气地拉开聘风的手。
「瞧瞧妳,这个不许那个不要的,妳真是个难伺候的刁蛮小姐。」
「伺候我是件的工作吗?别想用花言巧语来讨好我!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是不懂吗?你不该追着我到处跑,更不该对我有任何轻薄举止,不论在私底下或在大庭广众面前都应与我保持距离,知道吗?」
诗诗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让聘风不禁痴痴的盯着她瞧。
「妳……好美!」
「你简真是不可理喻!」诗诗气得想刮聘风两道耳光。
「本来我也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我已经被妳迷得七荤八素、无可自拔了,不管是当情夫还是当小白脸,只要能待在妳身边,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诗诗有生以来所听过最寡廉鲜耻的告白,但也是最热情坦率的肺腑之言,她不知该痛骂他一顿还是该竖起拇指称赞他的勇气?
「当什么小白脸,充其量也只是小『黑』脸而已!」语毕,诗诗叹了口气。
「妳别叹气嘛!我保证,从今以后我让妳每天笑口常开好不好?」
闻言,诗诗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为什么我这么衰,非得跟你有瓜葛啊!」诗诗气得猛跺脚。
「碰到妳,就算不笨也会变傻瓜啦!」聘风学她那副拧腰跺脚的娇俏模样。「咱们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啦!妳想全盘否认也来不及啰!」
「哼!不理你了!」诗诗转身飞奔上床,取了薄衾把自己里成密实的「春卷」。此时,一双不安份的大手正隔着薄衾在搔弄她。
「喂!你到底想干嘛?」
「人家想帮妳按摩嘛!」
「不需要,谢谢!」
「一件事要是没做完,我心里会起疙瘩耶!心里起疙瘩,饭就吃不下,饭要是吃不下就──」
「住口!算我怕了你了!」
诗诗打断聘风哀怨的陈述,然后无可奈何的往床上躺平,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聘风噙着笑意,赶忙替她翻身,然后开始在她迷人的曲线上敲打按摩着……
渐渐地,诗诗感到一阵倦意,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
当聘风蹑手蹑脚的为诗诗卸脱腰带时,诗诗早已沉沉睡去。
聘风经轻取起诗诗头上的玉钗,灵巧的双手开始在那一袭乌发申游移穿梭。
突然间,一股惟心之痛由诗诗的背上窜起,她蓦地由酣睡中惊醒过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头竟紧挨着聘风的大腿,她气得想大声斥责,但没想到聘风的大子此时不知按上什么穴道,让她顿时痛得惨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