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诗洁一起之下掀翻饭桌,所有的碗碟都稀里哗啦全摔在地上,乒乒乓乓。
她不顾于巧巧的惊叫声,几乎是同一时间越过霍达,飞身扑到于巧巧身前,揪过她的长发,‘啪啪’两巴掌招呼在她面上,“我这是替你祖宗教训你这只骚狐狸!”
“呀!!你他妈疯子,你有病啊?”
“你才知道我是疯子?你不是不怕我吗,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子!”
吴诗洁抽出一只手,握成拳,猛地使劲朝于巧巧身前那两坨她早就看不顺眼的肉球上打,打得肉球直颤,于巧巧直叫,也让站在一边已经蒙神的霍达眼珠上下直晃。
霍达嘴型微张,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已经完全被这突发的战争吓蒙了神。他不是没见过打仗的,但女人之间这么火辣的动作戏还是第一次见。
“你他妈变态!”
于巧巧当然不能就这么站着让人打,她抬脚,10厘米的鞋跟一下踩在吴诗洁的脚上,疼的她大叫一声。
“你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于巧巧弯腰揉着xiōng口。
吴诗洁气毛了,也不管自己脚疼不疼,伸长胳膊,双手死命掐住于巧巧脖子,“我让你踩,让你踩我!”
“你……你给我放手……”
于巧巧使劲拍打吴诗洁双手,但不见成效,眼瞅自己要憋死了,又拽起对方的头发,长长的指甲狠狠在她脸上乱划一气,立刻划出了两三道血印。
一阵刺痛感让吴诗洁松了手,抹把脸,看见手掌有血迹,“你敢划我脸!”
“咳咳,哼,你敢掐我,我怎么就不敢挠你?”
“你……老娘今天不灭了你,我就是你孙子!”
“你想当我孙子,我还不想当你奶奶呢!”
两人又是一顿互相撕扯,什么淑女,什么形象,危难当头全是扯淡,谁指甲硬,谁胳膊长才是硬道理。
这边两人打得难分上下,那边霍达偷偷给大胖打了电话,又让施博文赶紧过来,自己确实扛不住了。
回过身,他轻碰下林木,“你离远点,那俩是疯婆子,别伤到你了。你吃饱了没?要不咱俩再出去吃点?”
林木看看那边的吴诗洁和于巧巧,又为难地看看霍达,“她俩怎么办啊?就这么打?”
“我可不管,要管你管!不过我提醒你,拳头可不长眼,就你这小身板,啧啧,不是她俩对手。你都不看看,人家那是什么级别的,这说一巴掌就是一拳的。”长吁了口气,他又说:“放心吧,等会救兵就来了,用不着咱俩。再说,他们打累了,也就不打了。过来坐会,坐着看。”
霍达怕林木被无辜牵连,硬是把林木拽到沙发上去,而这边,吴诗洁和于巧巧还是打的热火朝天。
吴诗洁一下就把身穿10厘米高跟鞋的于巧巧推倒在地上。她一屁股骑坐在她身上,压得于巧巧立马憋红了脸。
‘啪’‘啪’又是连续几个巴掌。
“我的脸你都敢给我抓!你胆子不小!”
吴诗洁属于那种撒起泼来不要命的,她管你是谁,管你家背后有什么人,只要惹到她了,你就别想好过,这点于巧巧可比不上她。
“你……你个贱人,快给我下去!”
“贱人?你骂我是贱人?好,我今天还真就贱给你看了!林木,拿酒来!”
“你要干什么?”一听她要拿酒,于巧巧立马慌了起来。
“干什么?哼!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不是能泼我吗?祖宗我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泼的滋味!木木,酒!”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吴诗洁转头看着林木,“酒啊?”
林木左右看看,讷讷地说:“酒都洒了哪还有啊?”
吴诗洁又盯着霍达,“要瓶酒来!”
“没有,洒了!”
“我让你再去要瓶来!”
“费那么大劲干什么?”霍达慵懒地从凌乱一片的地上捡起还装有小半瓶红酒的酒瓶,还用纸盘捏了块蛋糕,一并递给吴诗洁,“喏,这不行了吗?光有酒没意思,加块蛋糕一起吃。”
“霍达,你!……”于巧巧似乎不敢相信他会帮着吴诗洁。
霍达耸耸肩,“没办法,谁叫你泼了我一头酒。”
“嘿嘿,于巧巧,我再让你给我欠练!”
吴诗洁二话没说一口气把剩余的酒都倒在于巧巧身上,还把霍达拿的那块蛋糕拍在她脸上。
“……呜呜……”于巧巧被蛋糕噎住说不出话。
“我让你再废话!……”吴诗洁转头笑问霍达,“怎么样,姑奶奶我杰作如何…哎呦!…”
于巧巧趁她转头大意之时,一把就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赶忙扶着墙站起来,往门外跑。
吴诗洁被她这一掀,头撞到墙上,疼得她大叫一声。
门外的服务生早就听见包厢内打斗的声响。等叫来经理、领班还有保安推门而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