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花令仓道:”师父,我送您回房吧。”
“不用!”伴随着冰冷的回拒,花令仓一个闪身,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像是早料到一般,离夜澜没做任何反应,反倒信步朝向形同石雕的耶律拓走去,在极近的距离,如情人般细声的在他耳边道:”大师兄,你动心了。”
这晚,除了表示秦欢最后身影是出现在他房内便再无反应的耶律拓,俊美的脸上终是出现一丝波澜,带着抗拒回道:”仇敌之女,何来动心。
对着离夜澜说着,也对着自己说着,耶律拓回答后便转身缓步离去,高大的背影蒙上一层yīn影。
“小欢儿,师兄可是为妳准备了一棚好戏呢,妳不回来观赏,可对得起我?”独自一人站在秦欢的小院中,离夜澜妖异的眸光静静望着那闪着孤单烛火的厢房,他走了进去,吹熄烛火,和着衣躺上那散着淡淡清香的锦被上,闭眼沉思起来。
“吶,小欢儿。”一口咬着秦欢摘采来的野果,一手枕在头下,楼笑凌放松一身戒备,仰躺在草地上,一旁以枯枝生起火的柴火劈啪作响,”妳就别再担心了,既来之,则安之,明个儿我们再探探,我就不信我找不到那石板的机关!”
一旁抱膝而坐的秦欢仰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开口道:”楼公子,你说过你喜欢冒险,那是什么感觉呢?”
“唉,妳也叫我了一天的楼公子了,我听的别扭死了,虽然我也想的到是妳那几个师兄让妳改口的,但好歹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妳可以别这么唤我吧。”
睁大一双亮灿灿的双眸,秦欢好奇的望向楼笑凌道:”你怎么知道是师兄们让我这么做的?”
睨了秦欢一眼,楼笑凌有些气愤的嘴角一撇,”被你那群师兄们整了这些个时日,我要是再琢磨不出原由,我看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整?你的意思是,你因为我被师兄们整?这怎么可能?”小脸上写满疑惑的秦欢歪着螓首,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不可能,我瞧妳那群面上人模人样的师兄们,背地里大概都挺变态的,我被整的可惨了!”做着一脸怨妇样的楼笑凌瘪着嘴,顽皮的朝着秦欢抛去哀怨的眸光。
被逗笑的秦欢笑弯了一双大眼,回道:”呀,你说我师兄们变态啊,我回头和他们说说。”
“哎呀,这可万万不能阿,我的姑奶奶,算我这狗嘴吐不出象牙,妳那些师兄们啊,个个是人中龙凤、仪表堂堂、千人跪拜,万人景仰!”夸张的做出一脸惊恐样,楼笑凌脸不红,气不喘的大肆狗腿起来。
“哈哈哈,楼公子,你真逗!”看着楼笑凌再度抛来的怨妇眼光,秦欢轻笑改口道:”楼哥哥,你跟我说说你怎么被整吧,我可从没见过我那些师兄们整人呢!再说了,大师兄和清柳师兄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小欢儿,这妳就有所不知了,且听我细细道来。”坐起身来的楼笑凌,随口将果籽吐出,学着茶楼里的说书人,指手画脚的说起来,时不时被逗笑的秦欢笑看着楼笑凌活灵活现的叙述,放松了一整天担心受怕的心情,两个人围着柴火,欢乐的一搭一唱,直至周公到来。
26
“哈嚏!”一声响亮的喷嚏声划破这日清晨的静谧,睡眼惺忪的秦欢揉了揉鼻尖,半瞇的眼瞧了下一旁早已熄灭的柴火,意识仍未清明的她拢紧衣裳,缩卷成熟虾状,再度进入梦乡。
当秦欢再次睁眸时,暖阳已悄悄爬上天际。
“啊……楼哥哥,你找到什么没有啊?”艳阳中,百般无聊的秦欢将头侧靠在奇特建筑的中央平台上,小手无意识的在镂空的图案上以食指敲打着,一双大眼溜滴滴的随着一旁仔细推敲这建筑各处的楼笑凌打转。
从他们清醒后已过了两个时辰了,除了短暂的果腹时间以外,其余时间都耗在这建筑上,照楼笑凌的逻辑是,这建在中心点的建筑必定藏有什么玄机,但观察到现在,这建筑完美的契合,除了石面的凹凸外,完全找不到奇怪的镶嵌处,半个可推可拉的机关都没有。
自昨日到今天,楼笑凌更加确信这地方很不简单,处处隐藏着令人无法解释的诡异,他停下搜索,静静地思考着自己是否一直往错误的方向推敲。
“楼哥哥,你骗我,这一点儿都不有趣。”早已放弃搜寻的秦欢再度无聊的开口,下巴仍旧抵着平台,双眼不再随着楼笑凌打转,无神的盯着台中镂空的图案。
“小欢儿,妳得有耐性,这过程或许不一定有趣,但每当妳破解谜题时,那时的感觉才会让妳欲罢不能!”
“好吧。”随口响应了下,秦欢知道楼笑凌此时无心理会于她,晶亮的大眼盯着眼前的图案,她看了看,随即垫高脚尖,居高临下的俯视那图案,复从侧边平视着,这才伸手点了点仍在沉思中的楼笑凌,开口道:”楼哥哥,这图案真的挺有趣的,你瞧,从上方看,完全看不出这图案是什么,只像是一团优美的线条,但是如果你从这角度平视而去,这图案便像是群悠游的小鱼呢。”
秦欢的一席话引起楼笑凌的注意,他蹲低身体,跟着秦欢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