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刘楚玉当贴身侍卫,可谁知道,他竟然成了刘楚玉的男宠。
一想到他是阿姐收的第一个男宠,刘子业便便有些不是滋味。
“你跟我一同回宫!”刘子业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子谋不在了,自己正凑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撒气呢,这人倒是合适的
“请陛下恕怀敬无法做主──”怀敬蹙眉,确实毫不畏惧地开口道,“这还得先请示过公主。”
“你──”刘子业气急,没料到怀敬竟然这般拒绝自己。
果真是阿姐太过宠爱他了吗?刘子业走到怀敬身前,一把扯起他的衣领,咬牙道:“你胆子倒是不小!”
怀敬只是恭敬地垂着头,不发一言。
“怎麽回事?”
刚与刘子业发生过争执,刘楚玉本不想再来见他,可看到他同怀敬似乎纠缠不清,她还是出了水榭,来到了两人身旁。
看到刘楚玉过来了,刘子业顿时心知自己是带不走怀敬了,遂改口道:“这奴才走路不长眼睛,将孤撞到了──”
撞到了?!刘楚玉刚才虽没注意这边,但她知道怀敬不是这麽不小心的人。
难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找怀敬撒气?刘楚玉刚想开口质问;却想起旁边还站着敛晴,以及其他的刘子业的一干随从。
“可有此事?”不能拂了刘子业的面子,刘楚玉遂看向怀敬,开口问道。
“是──,还请陛下同公主责罚。”怀敬敛眸,神色平静地回答道。
一看怀敬着神色,刘楚玉便顿时知晓怀敬是顾忌刘子业,自己当然也不可能继续追究,给刘子业难堪,她遂即开口道,“陛下大人大量,岂会──”
岂会同你一个奴才计较,刘楚玉还没说完,却听到刘子业开口了。
“对,孤一向大人大量,既然你是无心之失──”刘子业转头看了看自己所带的侍从,冷笑着开口道,“就笞责二十好了──”
二十鞭?刘楚玉气地咬牙,却不好当面发作,只开口道,“这里不方便行刑,且也不敢劳陛下金躯入妾府上地牢,不如让妾领了人去──”
“何须如此麻烦?”刘子业冷冷地打断了刘楚玉,然後一挥手,後面的便站出一个手持长鞭的侍卫。
“陛下──”刘楚玉双眸满是怒火,还想要继续劝刘子收回成命,却见怀敬突然跪倒了地上。
“谢陛下宽宏──”怀敬双膝跪在地上,坦然地开了口。
“还不快去──”刘子业转头瞪了身後的侍卫一眼。
“是──”侍卫前行了几步来到怀敬後面,看着刘楚玉那发狠的眼神,有些犹豫地举起了长鞭,却不敢下手。
“你是不打算回宫了?”
刘子业恶狠狠的语句,让侍卫一下子想起自己到底是刘子业的人,今日若要逆了他的意,以後只怕没好日子过了。
想到这,他狠了狠心,朝着怀敬的背上一鞭子甩去。
“啪──”的一声,刘楚玉听到了皮肉绽开的声音。
“怎麽,皇姐心疼了?”刘子业伸出手拦住刘楚玉想要上前的身子,冷声开口道,“不过就是个男宠而已!”
“你”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刘楚玉收回脚步,愣愣站在原地,听着那边声声鞭子声,只觉一阵心寒
似乎过了好久,那声音才停了下来,刘子业笑看了一眼遍身伤痕的怀敬,带着侍从满意地离去。
“公主”敛晴站在一旁,一直不敢转头去看怀敬,只有些腿软地走到刘楚玉身旁,“公主敬公子”
“把他扶回我房里──”刘楚玉看了一眼仍跪着的怀敬,转身大步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回了卧室,刘楚玉先吩咐敛晴去打了盆清水过来,自己则是找出了刘子业某次赐给自己的,据说是治外伤不留痕的膏药。
真是讽刺呢?药膏和怀敬的伤都是拜刘子业所赐,刘楚玉感慨了一句,然後将膏药丢给一旁敛晴。怀敬的鞭伤主要在後背,自然是不方便自己抹药的。
“奴婢伺候公子上药。”敛晴走到怀敬身旁,垂头有些羞涩地开口道。
怀敬蹙眉看了敛晴一眼,却并没褪去衣衫,只淡淡开口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公子伤在後背,只怕不方便吧?”敛晴将药膏递给怀敬,却并没立即退开,反是疑惑地开口问了一句。
刘楚玉正一面恼怒刘子业刚才的所做所为,一面思考着刘子业要立项时月肚中孩子为太子的事,正想征询一下怀敬的意见,转头却见两人还在一旁僵持,怀敬连衣衫都没褪去。
“你出去──”刘楚玉走过去,对呆呆伫在一旁的敛晴开口道。然後转看向怀敬,“把衣服脱了。”
公主这是要亲自帮敬公子上药?!虽然府中人人皆传公主最宠爱的面首是怀敬,可没想到这竟是真的。敛晴惊异地微张着嘴,羡慕地看了怀敬几眼,终於退出了房间,走出了几步,才想起什麽似的退回来将门关上。
怀敬眼见敛晴将门合上了,才开始褪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