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那怎麽能是苏西泽!
“走开!”安安想要推开他,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床头。
“这里只是出租屋,安安你确定要喊人?”男人恶劣地一笑,含住她的耳垂,缓缓移动一下在她深处的粗长,手臂伸长,按响了手机。
内壁一阵钝痛,她的呻吟突兀地在斗室回荡。“我的妹妹,想不到你居然──这样yín荡──”那个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一面轻摆身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
安安的脸都白了,既是痛的,也是吓的。那声音分明就是她的,那样的欲求不满!
她的泪刷地滚落,男子的面孔闪过一丝心疼,慢慢退了出去。却在她松一口气的瞬间,又大力撞进来。
“好痛!苏西──哥你别动……”她委屈地哭出声来,恶劣的男子叹了口气,果然静止在她体内。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滚烫,他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发丝间,竟是那样的灼热。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微微的痒。每一处肌肤都痒,她挣扎了一下,引来男子皱眉闷哼,她竟然烧红了耳,终於咬著唇,细不可闻地说:“你动──动!”
男子面孔上浮起出乎意料的笑容,灿烂又温柔,他低头吻干她的泪水,小弧度地摆动健腰。甬道仿佛生满了吸盘,从各个方向按压抚慰著他的欲望,他渐渐背离自己体恤的本意,动作越来越快。
水声在两人交接处响起,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水液,被春梦调教长达数年的身体敏感得异乎寻常,屈起双腿盘在苏西泽身上,安安顺从身体的安排,随著他的频律起舞。
伸长手臂,解开妹妹手腕上的领带,西泽拉著她的手,环在自己脖颈上,冲刺更加猛烈迅疾。
紫红的粗长进出间翻开了花口的嫩血,红豔得要滴出血来──血丝和在蜜汁中,在他的撞击下打成白沫,yín糜而绝美。
每一次的离开,娇嫩花穴都恋恋不舍;当它再次尽根而入的时候,她喟叹著,挺起xiōng膛迎合,他吻著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眼所有能碰到的地方,最後,暴虐地咬住她的rǔ肉。
她小巧的足趾蜷缩起来,双眸迷离,连呻吟都破碎了,他的撞击每一次都擦过花心,引来潮水一样的快感,内壁用力收缩,花心深处的蜜液不停浇淋在他的欲望上。
感受到她的异常,西泽松开紧紧抱著她的手,摸索到突起的尖端,用力揉搓,在她的眼神变得虚无飘渺的霎那,屈指一弹!
啊啊啊啊!白光中,她颤抖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不一样,完全不一样的快感,比起梦中,这样的感觉才是真实的,被充满的真实令她飞上云端,然後,在那温暖如母亲怀抱的柔软中,晕过去了。
苏西泽伏在她身上,舍不得把稍软的分身退出,又不舍得把自己整个压在她上,摇头叹息著,将陷入沈睡的妹妹翻到自己身上,忍著再次抬头的欲望,吻著她的眉眼,迎来了新一个早晨。
这是什麽地方?
安安一早已经醒来,却不敢睁开双眼。一想到睁眼就要面对苏西泽,她就恨不得长眠不醒。
恨了他那麽久,原来都只是个笑话。连带著所有的努力,全都成了个笑话。
於是她装著翻身,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他抱得很紧,一条腿还压在她上,枕著的手抚著她的背,另一只手,揽在她腰肢上,两人亲密无间,一丝缝隙都无。最难堪的是,他的那个,还在她体内。
她这一动,那玩意儿陡然涨大!
刚刚经历初次的内壁敏感得不得了,这一下涨得她又酸又痛又麻又痒,不由得轻轻哼了一声。
这哼声柔媚绵软到了极致,头顶传出一声轻笑。“安安,醒了?”接著她被压到身下,苏西泽掐著她的腰大力撞了几下,才笑吟吟一副魇足:“乖安安,再叫几声给哥哥听──”
安安又羞又恼,白嫩的手抵在他xiōng前,涩声低叫:“下去啦!”
“安安喜欢在上面麽?好──”
笑声中,她果然被他翻起,苏西泽那张俊俏的面孔上挂著恶劣的笑意,桃花眼里一汪春水,锦被缠在两人腰间,稀绉无比。
等等!
锦被?
安安後知後觉地又望了一眼,发出半声尖锐的喊叫。塞住口她吓得魂飞魄散!
她的小木床呢?印著史努比的棉被呢?
怎麽变成绯红的纱帐雪青的绸缎了?
“苏西泽你出来!这里是什麽地方!你把我带到什麽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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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慌乱过去,苏西泽先行一步恢复理智。他恋恋不舍从妹妹体内退出,掀起了帐子。
一地的锦缎衣服,宽袍大袖刺绣镶边;一色的乌木家具,精雕床榻屏风妆镜。
再看头顶的梁柱藻井,窗外的花木扶苏,苏西泽叹气了。
“安安,你还好吧?”所幸他还记得刚被自己吃了的小妹妹,勉强披上衣服,他又捡了几样,坐回床边。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