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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活该。那──不伤心啦?”苏西泽摇摇头,也不管恶心为恶心丢人不丢人,搂著安安去取车。

    安安租的是老城区的旧房子,一个小单间。上厕所要走到巷子尽头的公厕去,水龙头安在房门口,要拿小铁箱子锁住。苏西泽说过很多次要她回家的话,最後见她实在强,索性也在隔壁租了一间。

    他隔壁住的是一对小夫妻,晚上的动静著实不小……

    欲望之夜(限)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小屋的窗帘很薄很透。後面是条小巷子,没什麽高楼遮挡,白白的月光照得小屋亮堂堂。才八点多,本来苏西泽说好要带她去买书的,後来哭哭闹闹就忘了。人家已经把‘陪吃’费给她了,还足尺加三给了五百块,她怎麽也没那个脸去叫他再出去。

    端著盆去接水洗漱,正好看到苏西泽也出来──不是不委屈的,他好歹是只海龟,纡尊降贵来住这种下九流出租屋,也是为了她。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当年虽然恨过他,可到底那也不是他的错,所以才会道歉讨好,可是──你说人怎麽能那麽偏心呢?零花钱只有他三分之一也就不说了,他学钢琴那麽费钱没人心疼,她学个书法还嫌贵;曾经那麽疼她的爸爸,为了他能拿皮带抽她。

    伤痕已经不在身上,仍然在心上。叫她怎麽能原谅那个自私的男人?

    “安安,你记得要关好门,我出去一下。”苏西泽看看才安的防盗门,叮嘱一句,匆匆拿了车匙走了。一边走,一边把西装外套套上。

    他穿西装还真好看。安安喟叹一声。妈妈长得也好,却比不上继母。四十几岁的继母现在还齿白唇红乌眉长睫,和儿子站在一起简直像是姐弟。她爹老苏长得也很风流倜傥,遥想当年一对璧人,不由得人不叹息。

    只是再怎麽情深一往,结婚了就不能安分点吗?非要拆散重组才行!成人们不负责任,还想让孩子看得起?

    做了两套卷子,又背了一会单词,安安才上床睡觉,她一向入睡快,没一会就沈入梦中。

    “安安──”

    梦里那个声音在轻轻呼唤,牙齿在耳後搓磨,xiōng上小小的尖端早被折磨得嫣红如火,高高挺立。一只手在腿心轻抚,偶尔点一下那脆弱的小核,其余时间都在抚摸丝缎一样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把食指伸在她口中,细细地从这边摸到那边,咬著她的耳朵,叫她“安安,好好舔……”

    她意乱神迷,乖乖照办,吮吸起那修长的指尖,男人叹息著,手指伸进了她另一张小嘴,早就泛滥成灾的小口立刻紧紧含住,像上面一样认真吸吮。

    手指静止不动,没一会她体内升腾起莫名的空虚,扭著身子她夹紧腿间的手,摇摆起头颅,难耐的呻吟逸出口中。

    苏西泽回来的时候已近两点,小院子里人声寂静,就连最晚睡的隔壁小夫妻也停止了运动,只有安安门口的水龙头在滴嗒滴著水,她又忘了关紧水龙头上锁。

    小巧的挂锁放在窗台上,西泽摇摇头,走过去想替她锁好。

    突然,窗缝里传出一声呻吟。

    窗帘卷起一角,苏西泽无意中的一瞥,叫他大吃一惊。

    少女抱著被子,棉布睡裙掀到腰间,露出了白皙纤长的腿,和腿心中间黑而微卷的体毛。更让他惊讶的是,少女的手,一只放在腿心,一只,含在口中。

    苏西泽并非是禁欲的修士,在北美他也谈过恋爱。虽然每次都因为心中朦胧的影子无疾而终,但他总归是个正常男人。

    血液上涌的同时,他想到的是,决不能让第二个人从这个角度看到他美好的小妹妹。

    掏出钥匙,他有些庆幸自己当初说服了安安自费安装防盗门窗的决定。

    轻轻打开门,他先去拉好窗帘,转身正要出门,他偶然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万劫不复。

    他看到他的小妹子翻了个身,双腿大大张开,一只白皙小手在黑色花丛里流连,微皱的眉头,红润的双唇,和,肩带滑落露出的一只娇小rǔ房。

    “哥哥……”

    霎那间心跳如鼓,她──她喜欢他?

    按在门把上的手,迟疑再迟疑。她的呻吟却更大了,纤指进出越来越快,最後,在尖细的哥哥声里,她在自己手中释放了。

    十七岁的少女容颜清丽,刚刚结束的激情使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豔光中,清纯与yín欲奇异地结合在一起,苏西泽的下身疯狂叫嚣,原本只有三分的微醺,被斗室中浓郁的情欲味道激化成了七成醉意。

    他突然想起少女当年拉著他的手在他面颊上印下的吻,温热而甜蜜。他慢慢慢慢走到了她面前,手指屈伸著,触到了被子。

    替她盖好被子,离开!

    理智告诉他,然而心底里有个小小恶魔在说:

    你不是喜欢她吗?喜欢到一封邮件都能开心几天;而且,她也喜欢你,不是吗?听听她的呼唤……

    捏著被角的指尖,缓缓上移,终於按上那柔嫩的隆起。

    掌心下,幼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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