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阵战对他来说根本不济于事,床弩威力虽大,但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却大失灵活,他就算不能正面破敌,要想遁走那却容易的很。房佑龙该不会设下如此愚蠢的手段对付自己。
却听外面的童贯应道:“义父,快快出来,免得箭矢无眼伤了义父金躯。”
房估龙大骂道:“混帐东西,你当这是两军对垒之地么?还敢私自调兵。这畜生被猪油蒙了心,以为借此可以拿下你,以向官家邀功。你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从后面去了吧,此事原委日后便见分晓。”
刘飞扬冷笑道:“房总管倒说得轻巧,若不是赵煦的授意,这童贯有这么大的胆子么?我虽不是很懂大宋的律法。但你也说了在京师之地私调军马,挪用那守城时才用的上的床弩,哪样不是死罪,童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非是一般军中人物,该知道便是这样也难困住我,他像是这种傻子么?”
床弩乃宋朝守城利器,在当时的城池上还专门建有一个弩台,高与城齐,上面有棚,突出城墙平面之外,每个弩台可容二十四个弩手两台床弩,两人控制一台床弩,其余人每三人共用一张神臂弓,也就是外面那些壮实军士所用的神臂弓说是弓其实是弩,一人举弩,一人上弦,一人装矢这两样武器是宋朝对抗草原民族最主要的武器,管制非常严格的,一般军中便是有配备,也绝不可能像童贯这般几百号人,便有十几台的床弩,上百张的神臂弓的装备。若不是赵煦指使,谁有这么大地胆子敢调给童贯用?
房估龙叹道:“官家虽然年轻却也颇有见识。经前那一役,官家已知靠军中器械根本不能留难住你若是有此念,何处不好,怎会选在京师繁华之地?”
刘飞扬回道:“我又不是赵煦,如何知道他心里想法?”而在他二人说话间,外面地童贯也全无动静,见此。刘飞扬又轻笑道:“这童贯似乎还有那么几分孝心啊,他是怕你在此,乱箭下误伤了你么?”
房估龙见他面上挂着怪笑。怕他脱身后找赵煦报复。为了替赵煦洗脱嫌疑,朝外问道:“道夫,你老实说是何人授意你如此妄为?”
童贯应道:“替主分忧,本就是臣子本份,刘飞扬罪该万死。既被孩儿撞见,孩儿便不能视若无睹。义父,忠孝不能两全。请恕孩儿无礼听我号令,第一组射!”一时间,整齐的弓弩破空声戈来床弩与神臂弓不愧是大宋最强的武器。强大地破坏力直接把宅子前面地围墙射塌。余劲还未消。不分目标,直向刘飞扬与房佑龙站立的位置飞射而来。
刘飞扬已见识过这弩矢地威力。知道非是自己地护体真气所能抗的,大喝一身,双掌在身前连拍推出层层气浪身体借势又往后退去。
一声闷哼,却是房佑龙小腹中了一箭,强大的冲击力让那枝弩矢穿过他的身体,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去。
刘飞扬心下大惊,叫道:“老房,你可要紧!”他没想到童贯说下手就下手,并且还真地重伤房佑龙。
房估龙落地后,艰难地翻身站起,点了身前身后几处大穴,但还是不能止住伤口继续留血,望着外面,脸上又是愤恨又是难以置信之色。
床弩与神臂弓皆是利器,如是平时倒也难伤到房佑龙,但房佑龙重伤在前,武功已是大打折扣,竟躲不开这些强矢。刘飞扬见状,心下犹豫了会,对外喊道:“好个忠孝难两全!童贯你是要杀我呢。还是要杀你义父?”
那大墙已成一堆废墟,童贯也看到这一轮齐射竟先把房佑龙给伤到了,听到刘飞扬的讽刺,双膝一弯,跪下朝里道:“义父,孩儿不孝,待拿下刘飞扬后,孩儿便任您处置,若义父有个三长两短。孩儿便自刻在你坟前向您老赔罪。”周围地士卒听他这么一说,眼中皆向他射来敬佩地目光。
童贯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在旁边几人的劝说下借机站起,又喊道:“杀了刘飞扬便是大功一件。为圣上分忧便在此刻第二组听令,瞄准刘飞扬。射!”
刘飞扬内心大是鄙视童贯的虚伪,但也没空理会房佑龙,又是一轮劲矢向他射来。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双脚一蹬,穿破屋顶,便要离去。
却不想他才穿过屋顶,便有一人当头向他拍来,掌未到,掌风若泰山压顶,力若千钧。刘飞扬单手迎上,砰地声巨响。弹开来人。但自己也落入原地“鸠摩智。你也来凑这浑水么?”刘飞扬已看到那人身着黄色僧衣,正是数月不见地鸠摩智。
鸠摩智在空中连翻,落在屋上踩碎大片瓦片,对着那个被刘飞扬撞破的大洞,笑道:“数月未见,施主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刘飞扬道:“我的风采不用你来评说,有空地话担心下自己吧”
鸠摩智道:“不劳施主费心,倒是此时刘施主地境地才是堪忧,不知可需要小僧相助否?”
刘飞扬奇道:“你这番僧能有什么好心?”
鸠摩智笑道:“小僧没其他能力,为施主念番往生极乐咒却还是胜任的!”
远处的童贯笑着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吐蕃大轮明王受吐蕃国主之令来我朝朝拜圣上,与本将一见如顾,今日特来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