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劫持楚依依等三女是慕容复与游坦之所为,除了他二人是自己的仇人外,那赵煦也是恨己入骨,而似乎慕容复与赵煦也有勾结。那么此事赵煦能脱得了干系么?房佑龙的口气中,竟透出种少有的宦官对朝廷的忠贞之意,他会不会包庇赵煦。借自己的手除去慕容复与游坦之,或者鹤蚌相争,他背后的赵煦渣翁得利呢?
抬首望向房佑龙,刘飞扬问道:“听说慕容复与你那赵官家已冰释前嫌,有过接触了是吧!”
房估龙眼也不眨,直接应道:“那是过去,当初我引见你为高太后寻的那块令牌,你没寻着。但却为慕容复寻着,后来他拿着这块令牌便找到当今官家,那时高太后已经生命垂危……只不过同时辽国皇太孙耶律延禧避难到我大宋,官家知道那块令牌事关耶律延禧能否复位的关键当初事关重大。没与你细说,不过想必你之前也知道大概了。官家与朝廷上下哪个不希望辽国陷入两帝夺位地内乱而且是越乱越好乱越久越好而慕容复还不配与官家合作,我也不瞒你,当今官家感于慕容复之功,便只有一条,便是不再追究他们慕容家图谋不轨的罪名。官家是非常恼火你对他的不敬。但还不屑于作那些事。”
听他这么娓娓说来,刘飞扬也相信房佑龙所说不假。他虽然没练过那种听音辨情地神奇功夫但他观房佑龙地一言一颦,神情语态,绝不是虚假所言。事实上到他这级数,要在他面前说假话,单是气息间的停顿或有丝毫慌乱便逃不过他地感应了。而正如房佑龙所言,身为大宋皇帝的赵煦是不可能看上慕容复,他们间不不存在合作的基础地,地位相差太多了。现在想想身为大宋礼仪之邦的一国之主,赵煦就是再恨自己,也不可能行那下三烂的手段。
想到这里,刘飞扬说道:“但愿如房先生所言,此事不是赵煦所为,要不然我并不在乎这天下换个皇帝!”
听到刘飞扬直言‘赵煦’之名,房佑龙只是眼神一滞并不太过生气,但听到刘飞扬下半句,他明显大怒起来,一掌拍碎身旁地茶几,喝道:“咱家绝不会让你动摇我大宋根基地!”身上衣裳无风自鼓,怒目望着刘飞扬。
刘飞扬看着他的前后神情变化,暗自想道:他似乎并不是很尊敬赵煦。但对赵宋朝廷的忠贞却也不是作假,真令人不解!突又想到,刚才听他说到‘高太后’时,眼中那一闪即过地异彩。刘飞扬心中暗自眨舌:这房佑龙不会是对那高太后有意思吧?他念念不忘的就是要保那高太后为之辛勤半生地大宋朝,哪怕就是退休后,也要找有可能日后颠覆大宋地慕容复,想要收拾掉说来他只不过一个宦官甚至与上代慕容家还有点交情,如果只是用‘忠诚’二字,好象都难以形容他这个举动啊!如果真是这样。那房佑龙也算‘痴情’地可以了!
刘飞扬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yy着房佑龙与高太后间的八卦。
看刘飞扬没有应答,房佑龙收起鼓聚的真气,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此事与当今官家无关。相信你也不会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刘飞扬对这几个字嗤之以鼻,要不上看这赵煦挂了后,接下来的皇帝就是那个著名昏君赵估,害地天下百姓饱受摧残。那次闯皇宫时,他并不介意就干掉赵煦。不就个人么?他不觉得赵煦比其他人金贵多少!
撇开这个话题,刘飞扬向房佑龙欠身道:“房老先生既然能派细作潜入慕容复一伙当中,那当知道慕容复落脚之处了,烦请房老先生告之!”说了这么久,他终于问出来此最大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