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但看其面容,年纪也不过二十左右,面貌生疏,一时也没太放心上,几句话下来,我们便动起了手,一动上乎,我便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了,那人掌力阴寒无比,只三掌,我便完完全全的败了下来,那人第三掌直接印在我的胸口。”
“什么,就三掌就把你打伤了?”冲口而出的是段正淳,神色中透着无比的惊奇,段正淳地功夫他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了,自己完全不是对手,便连自己的兄长也自承比不过他,想不到这世间竟有人能只用三掌便把堂堂昔日令人闻之色变的天下第一恶人打得险些性命不保,那那人的功夫该到什么境界?不由得望望刘飞扬又望望萧峰,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众人闻言也全是一副难以置信之容,萧远山和萧峰自忖论武功能胜段延庆一筹半筹但要在几招之内就取胜也是难之又难,想不到对方竟有如此高手,实在令人又惊又怖,正想问之后情况如何,听刘飞扬说道:“一力破百巧,从那人残留在段先生体内的寒毒来看,那人的内力也的确是震古烁今,修为内力到那境界,段先生内力不如他,而大理一阳指又是有别于一般武学气象威严,王道肃穆的武学,硬碰硬之下。自是力强者胜之。”他这么一说,等于是公然承认段正淳大理正宗的身份。
但众人听他这么说,也齐齐释然。这就好比万钧加身,人力不及如何使巧也不能安然幸免,练武之人都知道内力重要,可内力练来极度不易,这才在技艺上精益求精,好弥补人力之不足。江湖中除非武功相差太过悬殊的,不然公平决斗取胜的大都是招式更精之人,但是怕就怕在这里,修为到段延庆这地步,要想在内力上如此轻松胜过他地,恐怕也是难以想象之时,想到这里,众人齐齐望向刘飞扬。段誉更是直接问道:“那如果是二哥遇上那人,可有把握胜过那人,救出楚姑娘等人?”这两个多月来,再加上黄裳等诸老离去后,他们兄弟三人时常聚在一起钻研武学,他与萧峰皆知刘飞扬的武功已到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地步,有一次他与萧峰联手向刘飞扬进招,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以及从《九阴真经》上领悟地其他绝顶武学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攻向他,可刘飞扬还是应付得游刃有余,数十招下来,仍能不退一步虽不反击却应对地轻松自如之极,从那一刻起段誉和萧峥终于知道为什么黄裳临走时把《九阴真经》交给刘飞扬不说是传与他,而说是交托给他,那实在是因为黄裳已明白刘飞扬地修为已远在《九阴真经》之上了。
刘飞扬低头沉思了会,说道:“不好说。试过才知道。但这不是比武较量。不管那人是谁,敢掳走依依等人,我绝不会放过他。”双拳紧握,背负于后,眼中透露坚毅无比地神色,又转头问道:“段先生,后来那人可又有说什么了么?”
段延庆摇了摇头,道:“当时我中了那一掌便知自己远不是对手,老夫一条老命丢了也不打紧,可却不能在那关头死掉,中掌后我便倒地不动,也许是那人以为老夫必死无疑,还有其他人要过来检查老夫是否丧命,反被那人喝止,就那么指挥众人远去,老夫这才捡回一条性命,赶来向刘大侠报讯,希望能有所助益。”
刘飞扬叹道:“段先生辛苦了。”众人也无人觉得段延庆是贪生怕死,毕竟他强忍重伤赶来报讯,让众人也有了一丝头绪。
萧远山问道:“那段先生与那人交手是在何处,可知他们后来往何处去了?”
段延庆道:“就在城北外三十里地林间小道,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要远离大理而去。”接着还怕说不清楚,又详细说了下周围地环境特征。
段正淳听完,又对身旁的褚万里道:“万里,快传我号令下去,各州各府严查所有白发的二十岁以上等,所有异常人等都要严加盘查,不得有半点疏忽。”
褚万里抱拳应了声,便快步向外奔去。众人听了是不置可否,就算大理各州府能劫住那个白发人,恐怕也对付不了他,只是这个办法是目前唯一可以做地了。
段正淳望了眼段延庆,似自言自语道:“有了这个线索,或许对事情有些帮助。”他当然是做梦也想不到段延庆甘冒大险,大半是为了段誉。
刘飞扬突然说道:“各位,目前我们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光在这等也不是办法,我想去段先生说的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蛛丝马迹的线索。”
萧峰和段誉齐道:“我们也去。”
刘飞扬摇了摇手,道:“就我一人去吧,时间紧迫,或许还能有意外收获也不定。”其实是他在心里默算了下时间,从段延庆与那人交手到现在也不过就三四个时辰,而对方要带着三女,就算坐马车脚城程未必快,他自忖以自己地脚程,全力以赴的话此时立刻赶去,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可截住他们。
萧峰和段誉还欲说话,刘飞扬以坚定不移的语气说道:“就这样了吧,麻烦大哥和三弟先在此等候消息了。”
萧远山似乎是看出刘飞扬的心意,说道:“峰儿,你就让刘贤侄一人先去,你留下来,或许我们收到其他线索也说不定。”
萧峰见老父都这么说了,尽管心中还是不愿,还是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