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首发,叫他带人出去查探所有可疑人等。
若在平时刘飞扬和萧峰见段誉进来处事大见平稳,必要赞叹几句,可此时谁都没这心情,段誉传达一系列命令后,又对二人说道:“妹妹和楚、王两为姑娘失踪此事必然瞒不得爹爹,小弟也要进宫向爹爹禀报一声,我府中人手毕竟不够,若让宫中侍卫也加入搜查,或许更见成效。”
刘飞扬和萧峰一听也是,当下齐声应道:“该是如此。”段誉逐向二人拱了拱手,就此急匆匆向皇宫而去。
待他去后,刘飞扬突然想起一事,向菊剑问道:“公主身边地那个侍女碧荷现在何处,是否一起失踪了?”
菊剑自始至终都在一旁静静等候刘飞扬的命令,好将功赎罪,听他发问赶紧回道:“回尊主,那碧荷姑娘也不见了,当时我们一心全放在三位小姐身上,倒疏忽了她,也不知她是否回到驸马府去了。”略抬头见刘飞扬眼中有着浓浓的怀疑,突然心领神会,轻轻问道:“尊主可是怀疑碧荷有问题?”
刘飞扬道:“现在说这个也为时尚早。”又转对萧峰道:“大哥,我们先去你府上,到了那里或许事情有些着落。”
萧峰本就是外表粗犷心思细腻之人,只听刘飞扬前一句便知他心意,面里却是说道:“也是,此事我也该让爹爹得知,前几天阿朱偶得急病,便把他老人家担忧得不轻。”
当下刘飞扬和萧峰径自出了太子府往驸马府而去,菊剑默在作声地跟随在刘飞扬身后。来到驸马府,府上还是如往常般平静,显然都还不知公主和两位姑娘失踪的事。萧峰先找到了正在房中闭目养神的萧远山,把事情告诉了他,还真把这位年逾花甲的契丹老者听得一怒而起,猛地一掌拍碎身前一张檀木桌子,指着萧峰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蠢汉,娶了这么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本是你三世积来的阴德,阿朱大病还未痊愈,你便让她外出,外出也就罢了,竟还不陪同跟随!你看,这就出了如此的大事!”
也难怪萧远山会对萧峰如此大骂,本来萧峰和阿朱成婚后,萧远山便想回辽国,不想打扰二人婚后生活。萧峰固然是坚决不舍,连阿朱也是极力挽留,并对他说道:“公公若要回辽国,便是觉得而媳不孝,侍奉不周,那儿媳便也不做这个大理公主,陪公公一起回辽国,反正之前我与萧大哥便想过那种塞外牧木的生活。”
阿朱话说到这了。萧远山自然不会就此而累阿朱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家团聚生活,再说他在辽国已无任何亲人,回辽国也是孤独终老,反不如在大理来得快活,就这样萧远山便与萧峰阿朱住在了一起,而婚后阿朱也丝毫没有一点公主地架子,对他依旧是孝顺有加,每日里早晚问候那是从不间断,还特意让人在府中后院按辽国地风格弄了个帐篷房子,连食物都让厨房多弄了份契丹常食,就是怕萧远山住得不顺。
有媳妇如此,让萧远山这个半生凄惨漂泊的人还有何话好说,有时他甚至觉得阿朱比萧峰更像自己的女儿了,所以前些日子阿朱得病,他是比所有人还要焦急。
听得老父如此训骂。至孝地萧峰额头忍不住冒出汗滴,低声应道:“爹爹骂得是,是孩儿大意了。”
见他这样。萧远山自然也不会在骂下去了,何况还有刘飞扬在旁,只是又狠狠瞪了萧峰一眼,向刘飞扬问道:“老夫失态,让贤侄见笑了,那现在可有什么线索了么?”
刘飞扬道:“线索不敢肯定,但要在府上找两个人,求证些事?”
萧远山奇道:“哪两个人?”
萧峰接道:“是早些时候我和阿朱救回地那两人。”
萧远山道:“你是怀疑他们两个是潜进府中的内奸?”
萧峰苦笑了下,说道:“孩儿也但愿他们不是。”说着拍了下手掌,外面稳声走进一个下人,萧峰对他说道:“去把碧荷和黄杰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们。”黄杰就是碧荷所说的那个哥哥。
约摸过了两刻钟,才见那个下人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回报道:“禀驸马爷,小的找遍整个府第也找不到碧荷和黄杰,听其他人言,早上碧荷陪公主殿下一同出去,至今还未回来,而黄杰据说也是早上出去采购些物事至今未归,不知驸马爷还有何吩咐,要不要小地再让人出去寻找?”
萧峰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这没你地事了,你下去吧。”待那个下人出去后,他双拳猛地一砸,大声叫道:“看来此事真与他兄妹二人脱不了干系,要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
萧远山更是怒道:“好一对奸贼,千万不要落入老夫手中,阿朱没事便好说,若阿朱少半根汗毛,老夫要他们生不如死!”
刘飞扬接道:“现在有九成可以肯定他们两个是内奸,且不说他们费尽心机混进府上要对付谁,我想去他们二人平日的住房看看,不知能不能侥幸有些蛛丝马迹留下来。”
萧峰猛地点头,道:“对,此事绝不是他区区二人能做得了,或许在他们那会残留些线索,爹爹,二弟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当时是萧峰亲自给他们兄妹安排地住所,是以萧峰也不用下人指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