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得也就随他了。
第二天一早,刘飞扬和楚依依各自起床,准备就绪,就段誉王语嫣已在大厅等候,灵鹫宫其他女弟子早已回到灵鹫宫,只剩梅兰竹菊四妹陪伴在楚依依身旁,段誉一见他们来到,就对楚依依说道:“爹爹和妈妈他们就要过来了,小弟招待不周,令楚姑娘感到不适,真令小弟汗颜。”
楚依依福了一福,说道:“段公子切莫如此说,府上的人都对我很好,只是先父还葬在家乡,这每日里的富贵荣华的生活实在令我愧疚于心。”
段誉道:“楚姑娘至孝,小弟佩服。”又转对刘飞扬道:“大哥还没过来,想必现在已在路上了,二哥再等等。”
刘飞扬点了点头。过了约小半个时辰,才见萧远山萧峰父子和段正淳在众人拥护下过来,只是三人面上皆有几丝苦色。至于他三人一起过来,众人倒不奇怪,或许是路上遇见地,可阿朱没有一起过来就让众人感到不解了,不说萧峰和刘飞扬是结拜兄弟,就以阿朱和楚依依情如姐妹的关系,听闻她要离开,怎么也要过来相送才是。
刘飞扬也觉异样,但也不好意思问阿朱为何没有过来,抱拳说道:“承蒙皇上和萧伯伯过来相送,飞扬实在惭愧。”
段正淳道:“刘大侠实在客气,你与楚姑娘皆是我大理的贵客,这些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今后再来大理,我还是要扫榻相迎的。”
两人客气几句,萧峰说道:“昨日晚间,阿朱突然身感不适今天不能前来相送,二弟和楚姑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众人这才明白阿朱为什么没有前来的原因,刘飞扬道:“哪里,大哥客气了。”楚依依和王语嫣齐问道:“那阿朱现在怎么样了?”见萧远山萧峰父子和段正淳一起前来,又都是一脸苦色,想必段正淳也是从驸马府那边过来的,恐怕阿朱还不是简单的问题。
萧峰叹道:“听太医说只是一般偶感风寒,虚弱无力,倒无甚重病,让楚姑娘和王姑娘挂怀了,萧峰在此替阿朱谢过。”他与阿朱成婚后,还是一直称呼她为“阿朱,”这点段正淳等人都知道,也并不放在心上,阮星竹还不止一次夸二人情义绵绵。
刘飞扬和楚依依对视一眼,轻轻点了下头,后者说道:“我与刘大哥要走也不急在一时,阿朱妹妹有恙在身,我们怎么也要先过去看看她,萧大哥,我们先去你府上吧。”她欲刘飞扬都是同一心思,皆觉阿朱地病情恐怕不简单,以他们与阿朱萧峰的交情,听闻阿朱有恙,若不过去探望一番,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就这样一行人又转而向驸马府行去。来到府上,门卫下人见段正淳去而复返赶紧下跪请安问好,段正淳挥了挥手,直接带着众人往阿朱房间走去,穿过几个走廊,却见萧远山坐在石亭内,双拳紧搓,显然也是为了阿朱的病情担忧不已,他见了段正淳及众人,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这个样子更让刘飞扬等人心下忐忑。
也没说什么,众人一起进了阿朱的房间,好在那房间甚为宽敞,这许多人进来倒也不甚拥挤,只见阿朱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一副全身无力的样子阮星竹坐在她旁边那是满脸的焦急之色,除她二人就还有个身穿碧绿下女衣裳地少女正手把手的给阿朱喂药。
一见众人进来,阮星竹站起身来向段正淳哀婉叫道:“皇上。”
那个少女给阿朱又喂了口药汤,这才放下药碗,转身向段正淳跪拜行礼,神情动作显得有条有絮并无半点慌乱之情,只是众人心思全放在阿朱身上,倒也无人注意到她。
阿朱叫过段正淳,又向楚依依道:“今日姐姐要离去,小妹本该前去相送,奈何身体不济,还要累得姐姐和刘大哥前来看望,小妹真是过意不去了。”
楚依依上前握住她的手,说道:“妹妹怎的这么说,听到妹妹染病,姐姐可是好生不安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阿朱道:“现在好多了,听太医说再吃两副药便可疼愈了。”阮星竹插口道:“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你还要好好养好身子。”
听她这么说,众人才心下稍宽。段誉问道:“妹妹怎么为突发疾病,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众人也是大惑不解,人吃五谷杂粮有个三灾六病的那是谁也避免不了,可众有些朕兆,一般百姓家地就算有了朕兆无从下手也就罢了,可现在阿朱是生活在帝王之家,一点朕兆都没发现就突发疾病那可就少见了,若说被人下毒暗害,那也难说过去,驸马府中虽不说铜墙铁壁,可也不是一般宵小能进得来的,况且萧远山萧峰都是江湖绝顶高手,一般中毒后的朕兆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阿朱也有些茫然,应道:“我也不知。昨日听萧大哥说楚姐姐要离去,我心下不舍心情烦闷下,在院中散步,没多久突然感到一阵头重脚轻,后来碧荷扶我回房,身体感到越发的无力了听太医说我是染了急性风寒所至,。,说着向身边那个喂药少女望了一眼众人马上知道她就是那个碧荷了,萧峰也说道:”当时可急坏了我,还好碧荷手脚麻利,在太医来之前,把一切处理的头头是道。“说着感激地向碧荷递过神色,众人皆知他虽然武功绝伦,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