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涌出的苍穹无尽真气已把房佑龙攻来的真气化于无形中。
房佑龙一征,良久叹了口气道:“老了,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洒家拦不住你,你走吧!”
这下轮到刘飞扬惊讶了,张大了了眼睛望着房佑龙的神情。但见他仿佛也就在那一刻间苍老了十余岁,之前的锐气全消,正当他还在对房估龙所说的惊疑不定时,远处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是那些御林军士兵追过来了。
房佑龙又道:“其实楚依依的事皇上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时他不过借此要气太皇太后而矣,只是那些要借此机会升官发财的地方官借题发挥罢了,本来再过段时间,此事自然就淡了,可你这样一来,皇上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刘飞扬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就算是皇帝也不是随心所于欲,为所欲为的,他恨我我不在乎,如果他能借此收敛些心性,或许还可以做个好皇帝!”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中,他隐约记得这个哲宗皇帝还是有心要富国强兵,可惜年少早亡,国家才会落入那个著名的昏君徽宗手巾。
房佑龙也显然没有想到刘飞扬竟会说出这种话来,愣了愣道:“但愿如此。”耳听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道:“洒家去了,最后赠你一言,小心慕容复。”说罢就飞身隐入牌楼后面。
刘飞扬大惑不解,在房佑龙临去的那一刻,他竟从其眼中看出那淡淡的忧愁之色,他为什么而忧愁?还有小心慕容复又是什么意思?刘飞扬还真是猜不透房佑龙的心思。见那群御林军已转过左银台道直奔而来,只好把疑问先埋心里,展开身法出了宫去,一下隐没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之中。
刘飞扬没有连夜离开汴梁,他还想知道赵煦对此的反应,随便找了个大户人家,潜了进去住了一晚。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一连两天汴粱城中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倒是街头巷间已把此事传了个妇孺皆知,也不知是哪个渠道传出来地刘飞扬一下子又成为汴梁百姓口中最大的谈资,连带着他的未婚妻楚依依也是,寻常百姓大多不知刘飞扬和楚依依为何人,也不知此事地前因后果,但刘飞扬为了未婚妻勇闯皇宫,这种可以称为一时佳话地事自然令他们大书特书。尤其是一些女子更是听得痴了,幻想着自己也有一位这样的心上人,为了自己无所顾忌,至于刘飞扬弄塌文德殿等事,反洌被他们视为末节,七传八传到了后来竟被说成刘飞扬的痴情感动了天上神仙,天上神仙下凡显示神迹等等。刘飞扬在旁边听了都大叹汴梁百姓想象力之丰富。
可此事给那些江湖中人的震撼更深,前一阵子刚传刘飞扬在西夏大败党项人,却没想到没多久刘飞扬竟然又大闹汴梁皇宫,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对于刘飞扬为了一个女子,敢与整个赵宋官家为敌,众人也是褒贬不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刘飞扬的武功天下无敌,这便是所有谈论刘飞扬的江湖中人对他地一致评价。
刘飞扬打听不到其他更有价值的消息,料想赵煦肯定在短时间内对自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想到萧峰和阿朱婚礼在即逐出了汴梁往大理而去。
汴粱慕容家的庄园中。慕容复正与手下燕一说着此事。
“你做的很好,赵煦以为杀了几十个内宫侍卫,就没人敢谈论他赵家这件大丑事,真是天真!”慕容复毫无顾忌地嘲笑着赵煦事发当晚,他就从宫中地内线知道了此事,赵煦把此事视为奇耻大辱,一怒下杀了数十个侍卫,严令不得外传,甚至在第二天地朝堂上,有个大臣就此事提出凑折,要辑拿刘飞扬归案,本就余怒未消的赵煦一听此事,马上拂袖而起,把那个大臣给轰出殿外,后来又直接把那个大臣贬到西北去了,至此,所有大臣都知道此事是赵煦心中大恨,谁都不敢再提,但偏偏慕容复暗中着人把此事透入出去。
燕一道:“属下有一事不明……”
慕容复微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此事捅出去是么?”
燕一点了点头。
慕容复道:“此事表明上对我们没有好处,其实不然。刘飞扬在西夏一役,声望如日中天,那些凡夫俗子还道他是个为国为民地大英雄大豪杰,此事传出去,一来让那些人知道刘飞扬本是个大逆不道之人,嘿嘿,冒犯皇帝,拆毁宫殿够得上大逆不道了吧!”
燕一不自觉又点了点头,此事就是由他派人暗中广为传播的。他也知道市井之中,地确有不少人如此评价刘飞扬,尤其是一些老学究们,就是一些江湖中人,对此也觉刘飞扬做得太过了。
慕容复又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我要逼赵煦除去刘飞扬!刘飞扬一日不除,总是我的心腹大患!”想到刘飞扬数掌轰塌一座偌大地宫殿,可以以气御外形成气墙万箭不露的武功,慕容复打心里感到一阵寒意,尽管他心高气傲,可他也明白刘飞扬有此身手,如找上门来以他的武功及一干属下全加上,也未必能阻得了。现在要杀刘飞扬已不是靠人多就可以了,在汴梁皇宫中,刘飞扬还没用上那令人闻之丧胆的生死符,而自己和刘飞扬之间却终究要做个了断,不说刘飞扬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