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扬笑着道:“其中有两位前辈是小依的亲生外公外婆,还有三位是我的师门长辈,有他们在,就是有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小依一根寒毛的!”
林伟腾奇道:“小依的外公外婆?”少室山一役他并没有参加,楚依依是在当时与李沧海和哈裳相认,可当时中原豪杰都不知李沧海和黄裳的身份,而更多津津热道的是刘飞扬和独孤等人绝世地武功,因此此事并没有传出去,林伟腾也一直不知道楚依依还有外公外婆在世。
刘飞扬道:“至于这个,我们在路上在慢慢说与你听!”说到这里,刘飞扬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阵异动,转过身去,但见灌木林中无风自动更精彩的是,仿佛和电视机上演的般,几声鸟鸣,伴着飞鸟拍翅之声直飞天上林伟腾面上浮上一丝冷笑,说道:“这些狗腿子来得倒不慢!”
“来者何人?偷偷摸摸地还不滚出来!”陆霞也发现异常,自从李沧海等人怒打赵煦派下来的钦差后,整个夔州路都乱了起来,打钦差,抗圣旨,哪样不是杀头的大罪?情义拳一下子被判为不法组织,不单楚依依等受到通辑,所有与情义拳有关的都大受牵连,那渝州知州被林伟腾吊在旗杆上时,就有人把情况汇报上了掌管兵马的安抚司,夔州路安抚司料到极有可能就是情义拳余党所为,马上派了数百人前来冯章长得五大三粗,标准的武人一名。他带队赶到府衙时,刘飞扬刚走不久,得知也就几个“逆党”也不听府衙官兵讲述刘飞扬如何厉害,一心只想抓人立功,他本想偷偷把刘飞扬等人包围起来,来个瓮中抓鳖,但被陆霞一口叫破,心想:我乃堂堂大宋步兵都头,竟在“逆党”的口中成了小偷小摸一辈,难道这数百人还擒不住区区几人?心情大愤之下,就冒出头来了。
刘飞扬和林伟腾对视一眼,刘飞扬道:“林兄意下如何?”
林伟腾恨恨说道:“朝廷视我情义拳为乱党,我情义拳也不能坐而待毙。”又对冯章大声说道:“想抓林某,那就看诸位有没这本事了!”一拳击出,两丈外一块大石应声而碎。
冯章脸色大变,忽又记起那府衙墙外的大洞。知道自己终于碰上极为棘手的江湖高手了,可一想到己方这边有数百人之多,所谓蚁多咬死象,信心又壮,高声喊道:“兄弟们,一起上啊!”虚晃一刀,带头冲了上去见长官身先士卒,他下面的士兵胆气大壮呐喊着齐齐冲了上前。
武人地直觉告诉冯章。刘飞扬和林伟腾一样不好惹,便把矛头先指向了陆霞等四女,拔出配刀先与陆霞战到了一起,很快的四女已经和众官兵混战到了一起,冯章连劈几刀,马上感到陆霞也不好啃,大声吆喝着,虚砍几刀已退到后面去了,混乱中当然谁也没注意到。
刘飞扬和林伟腾齐声长啸。纵身疾跃扑到官兵群中,只片刻功夫便打倒数人,刘飞扬转头望向四女,见陆霞等人一人独对数个官兵,还勉强可以支撑,但杨碧真重伤初愈,刘飞扬恐她久战有失,移动着向她靠拢,还是他念着这些人都是汉人,且都是身不由己,他也没下重手,所有拦路的士兵都只是被他甩手震飞抛开,只是暂时晕了过去,倒没伤一条人命。
杨碧真见刘飞扬靠拢过来,精神大振,刷刷刷数剑,连着刺伤几人,可那些人一退后,马上又有更多地人围了上来。
见那些士兵个个前仆后继,麻木中带着兴奋,刘飞扬为他们地英勇感到欣赏的同时,心中同时涌起更多的无奈,因为一个人的念头,就让下面无数的人趋之若鹜还个个理所当然地样子,想起这个,刘飞扬感到一阵作呕般的不舒服,猛的大吼一声双臂连挥,数人惨叫着吐血飞出,刘飞扬打眼望去,透过重重人影,看到那个冯章在众官兵后面装模作样地舞刀作势,心头大怒,凌空跃起,几个借力如苍鹰博兔直向冯章罩去。
冯章大惊来不及叫属下救卫,手中配刀在头顶一阵乱舞。刘飞扬是何许人也?冷笑中,人在半空,单手就这样插入刀幕中,中食二指已牢牢夹住刀刃,劲风压体,再一看刘飞扬已落在自己眼前,面上还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冯章惊骇欲绝,想要抽刀回防,可却如蜻蜓撼柱一般,配刀就像在刘飞扬两指间生了跟似的,怎么也动不了分毫。突然间,他只感一股大力沿着刀身传来,通过手臂直传胸口。“啊”的一声惨叫,冯章口吐鲜血,整个人直往后滚去。
冯章猛喘几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来,再一看自己右手也是鲜血淋漓,虎口已被震裂,那把精钢打制地配刀也不知已断成几截就那样散在地上,又听得刘飞扬一声大喝:“全给我住手!”声若洪钟,震得众人耳鸣脑运,那些官兵不由自主全都停下手来,呆呆地望着刘飞扬,甚至有几个官兵一时受惊过度,手中兵器拿捏不住掉落下来。
刘飞扬环视一周,朗声说道:“回去告诉你们什么安抚司谢大人,楚依依是我刘飞扬地未婚妻,不论是谁想打她主意都要看看能不能过我这关,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内力喷发,周身散出绝强的气势,随着这几句话,一种霸道不可侵犯的感觉直入在场一众官兵内心。
一众官兵面面相觑,仿佛连呼吸也静止了般。冯章望着刘飞扬结结巴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