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他们的上司,还道刘飞扬是友非敌,喝彩的同时许多人围了上前便要道谢。
还没走到近前,又听两声“啪啪”之声,只听刘飞扬对着知州厉声喝问道:“你可知是谁把你绑在上面地?”众官兵俱是不解的望着刘飞扬,若说刘飞扬是要叫醒知州,可也没必要下那么大地重手吧,两下下去,知州两边脸颊已高高隆起。
不过这两下还真有效果,知州“哎哟”一声醒转过来,张开眼便见一张英气不凡的脸对着他,似乎一时还没记起自己地处境,本能的问道:“你是何人?”
刘飞扬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拉到近前,又问道:“你可知道是谁把你吊在旗杆上地?”
可怜那个知州还在犯糊涂,应道:“什么旗杆?大胆,竟敢对本官无礼?来人啦!”
刘飞扬明白,可能这个知州被绑在旗杆上前就已晕了,竟然不知自己曾经被绑在旗杆上出了许久的洋相,不过听到他这时候还在逞官威。
心头怒起,随手把他掷了出去,落地又滚了数圈才停下去势。
这下围观众人都知道刘飞扬也是善者不来了,一众官兵齐齐掣出兵器对着刘飞扬,那个知州被刘飞扬丢得皮开肉绽,顾不得体不体面,呻吟着命着手下官兵拿下刘飞扬。
刘飞扬随手放倒几个拦路的官兵,两下又来到知州面前,又是一把把他抓到面前,大声说道:“好教你得知,本人就是情义拳楚依依楚姑娘地未婚夫——刘飞扬,该知道我为何找你麻烦了吧,我也不杀你,不想多受皮肉之苦地话,就告诉我,是谁在我前面找你麻烦地?”
他这几句话说得大声洪亮,围观众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人群中“哦”、“啊”、“原来是他”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楚依依在渝州本来就有“病西施”之名,加上之前知州几次上门搞事,甚至大内之中也有圣旨下来要召楚依依进宫,楚依依早已成渝州百姓茶余饭后最大地谈资了,想不到这时候竟见到了楚依依的未婚夫,哪管他真假,怎不令那些爱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欣喜不已——国人爱看热闹的心理可是有着几千年的历史!
一众官兵则是又惊又怕,他们中几乎都曾奉命去过情义拳,每次都是灰头土脸刹羽而归,凡是和楚依依有关的都已被他们列入“洪水猛兽”一类了,而那个知州则是面色死灰,他想不到当初为了儿子的一个请求,竟搞出这么多事,刚走了个强人,又来了个楚依依的未婚夫,此时肉在砧板上,空有百余个手下却投鼠忌器,心中怕到极点,混身抖索说不出半句话来。
刘飞扬心头不耐,正欲再问,这时耳里传来一句话“刘兄,别问了,是我把那狗官挂在上面的!”
刘飞扬心头一喜,寻音望去,只见西首人群外,一条身影一闪而没,真是林伟腾,他顾不得再处理这个知州,随手向衙门内丢起,那个知州如腾云驾雾般又摔了个七晕八素,还是刘飞扬不欲杀这种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摔都把他摔成肉泥了。
刘飞扬把人丢出,转身就要走,后面一个官兵头目大喊道:“不要放跑了这个强贼,来人给我拿下他!”
刘飞扬心下极度不耐,猛地转身,一掌凭空拍出。“轰”的一声,雄厚莫御的掌力从几个官兵夹缝中穿过,击在三丈远的衙门外墙上,把墙壁轰出了个大洞来。
全场寂静,呆若木鸡。威慑力不够,只会击起对方更大的斗志,可当威慑力强到超过对方认知范围许多的时候,就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在场诸人谁会想到血肉之躯竟有如此力量,如此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力可对付的了的?当在场众人从刘飞扬那仿若天神一击回过神来的时候,刘飞扬和四女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