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翻身就滚下马去,堪堪避开刘飞扬地攻势。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几个西夏将领还未发起第二轮地攻势,郝连铁树就被刘飞扬赶下了坐骑。也算郝连铁树旁边的护卫机警,见他落马,赶紧驱骑挡在他身前,另有将领下马扶起郝连铁树,把自己的坐骑让了给他,郝连铁树虽然保住了性命,可也恨得咬牙切齿,身为骑兵之首被敌人打下马去给失了自己的武器,那已是骑士最大的耻辱,更何况还是在众多自己人当中?
刘飞扬也是暗叫可惜,没能一举重创了郝连铁树,一击未中人也翻身上了郝连铁树的坐骑,手执他的金刀,当胸横斩开去,如砍瓜切菜般连连削断七柄枪杆,并把对方虎口震裂,流血不止,一夹马腹,跨下骏马如飞纵开,郝连铁树的坐骑本就是千中选一的骏马,金刀也是锋利异常,刘飞扬并不急着杀出突围而去,而是在骑兵阵中左突右冲,金刀只是最简单的劈砍削等动作但在他深厚功力及快速奔驰的加速中,挡者披靡,枪触枪折,刀碰刀碎,瞬间已连着杀了十数人。
只是“铁鹞军”终是西夏军中精锐,没一会便重又结好阵势,以数人合力齐抗刘飞扬,饶是刘飞扬功力之深已可说是天下无双,也难一举冲破铜墙铁壁似的铁骑合围,渐渐被被围困在当中。
郝连铁树在外围看见,心中得意,任他武功再高,陷入“铁鹞军”
地包围中那也是绝对没的幸免,高声喊道:“乖乖放下武器,本将军或可考虑放你条生路!”这当然只是他戏虐之词,见了刘飞扬的武功,他更坚了除去他的念头,这对一品堂甚至整个西夏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至于李庭登,想必是在其他四个女子手中,听了手下回报,她们武功不过尔尔,待除去刘飞扬,还怕救不回李庭登么?
刘飞扬单手把金刀舞得密不透风,纵是四面八方都是枪硬刀光,一时也根本近不了他地身,听了郝连铁树得意地声音,回声应道:“郝连将军似乎高兴的太早了!”左手在跨下骏马颈间一划,一股腥热的鲜血疾喷入手,真气一转,应手连着数掌拍出,围在他身前地众人只觉凉风扑面而来,有的是手腕突感一寒,有的是面颊一麻,又是鲜血化成的生死符已不知不觉倾入他们地身体之中,他们个个都是身穿铁甲,刘飞扬知阴柔真气而聚的生死符难以穿透是以只射他们铁甲护不住的地方,他此时地武功手法早就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纵是在乱阵之中也是例无虚发,依样画葫芦,连着发射数记生死符出去待他射到第四记时,生死符便发作起来了最早中了生死符地几个骑兵长枪刺到一半,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奇痒,手中突然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整个人翻身落下马去。
渐渐的这支西夏精锐之师“铁鹞军”队型开始涣散,从中不住传出“哎呀哎哟”、“咣铛”的声音,“哎呀哎哟”是那些骑兵的忍不住的哀号声,“咣铛”是他们体内生死符发作时武器掉地的声音。刘飞扬也不杀那些中了生死符的人,只是不住的发射生死符出去,顷刻间已有上百人落马齐声惨嚎起来,倒是后面许多骑兵摸不着头脑,混乱之中控制不住马儿,踩死了不少自己人。
郝连铁树在外看了大惊失色,他饱经战阵也从来没遇上这么古怪的事,平时手下的健儿这时仿佛都像中了邪般个个战斗力全消,并且还阻了自己人地手脚,对身旁那个虬髯大汉道:“传令那些人全都退到后面,不要挡住后面儿郎!”虬髯大汉急急扯开喉咙高声传令叫喊起来。
可是中了生死符地人哪还有力气后退,只是哀号地更加大声,越来越多的人被本部马匹踩死。
刘飞扬转头向郝连铁树望去,郝连铁树心头一颤,不及细想,突见刘飞扬手臂一扬,半空中数点红芒一闪而末,郝连铁树大惊,只感面门一阵凉意,慌忙伏下身子躲避,半晌不见其他东静,郝连铁树忍不住奇道:他是在虚张声势么……正自不解间,面上肌肉一阵抽蓄,接着从来没有过的奇痒感觉发作,便似千万只蚂蚁在脸上爬行一般,麻痒越来越厉害,终于郝连铁树忍不在住,也和其他骑兵般滚下马去,伸手便向自己脸上抓去身旁其他将领见了,大惊失色,大声叫道:“将军!”
刘飞扬见状,知他生死符也开始发作,自己也可以离开了。上百个情报骑兵中了自己的生死符,再加是他们的将军,整个骑兵营也乱成一团,料他们也没闲心来追赶自己了,凌空跃起,踢下一个骑兵坐上他的坐骑,掉转马头就向城门方向驰去。此时整个骑兵已是不攻自破,谁又能阻得他半步?冲出骑兵圈,那些禁卫军和神臂营的人见了他还忍不住的齐齐向后连退数步,无一人敢上前拦他,听到“铁鹞军”阵中传出的那些惨叫声,他们也知道刘飞扬再次使出那恐怖绝伦的手段了。
刘飞扬回头一看,后面不是乱成一团的骑兵队伍,就是呆若木鸡的禁卫军和神臂营众官兵,竟无一人前来追赶,又惊又喜就这样策马直出城门而去,从这一天起,不知有多少西夏官兵心中产生了个永远也无法磨灭的梦魇,缠绕着他们一生一世,参加此役的西夏官兵后来超过七成的人在数月内的时间里纷纷逃跑或者自杀了,只因他们都是忍受不了心中对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