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容复有关。可无论如何,刘飞扬两次坏了他的大事,他早就想把刘飞扬一举铲除,便着手精心布置了起来,又知刘飞扬武功愈发精进,一般的人手设局伏击都难以有望成功,这才想到动用神臂营和禁卫军的人马。
只是还未等他弄来人手布置完毕,却传出皇宫莫名失火,他心中一动,已知十有八九和刘飞扬有关,一大早便去见了西夏皇帝李乾顺,见他除了气色稍差外,人却是与往前无异先是小心请安问好了一番,接着小心翼翼说起了宫中失火地事,李乾顺一听这事,心情又恼怒了起来。李庭登打蛇随棍上,先符合了几句,就把刘飞扬给拉了出来,并把刘飞扬对西夏的危害性夸大几分提出要借禁卫军和神臂营一事。李乾顺虽被刘飞扬暗中催眠过,可对刘飞扬却一点不了解只是他对李庭登倒颇为信任,又听李庭登说到刘飞扬和慕容复的过节,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让刘飞扬横生枝节,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李庭登的请求,拨了部分禁卫军和神臂营给李庭登。
李庭登旁边一师爷模样的男子在他耳旁低声问道:“统领,看里面样子要不要调些禁卫军进去?”听他对李庭登的称呼,显是飞鹰卫中人。
李庭登沉吟片刻道:“不必,刘飞扬他该知道我们已把他团团包围,他在里面呆得越久对他越是不利,我们只要在外面不断以逸待劳等他出来就是了,当然给他能让他早点出来也好。”几句话间已决定了在里面的神臂营士兵的命运。
那人闻言忙点头哈腰,大赞李庭登高明,眼珠一转,唤来身后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且说容栈里面,刘飞扬大发神威与四女一道直把那些神臂营士兵杀得哭天喊地,只盏差时间就杀了不下数十人。
杨碧真用夺来的弯刀一刀削向面前的西夏人,本来她擅长剑法,若是用剑的话已可把那人整个手腕削断,可惜现在只是在那人手腕上划出条血痕,又补了一刀才杀了那人,见此刻刘飞扬和其他三女已基本控制住了形式,杨碧真朝刘飞扬叫道:“尊主,属下回房拿回配剑。”说完,跃身上了二楼。
楼上已无西夏士兵,杨碧真很快来到自己房中,桌子上平平放着四把长剑。这一路上来,杨碧真等四女都住在一起,平常时候都把配剑放在房中,杨碧真拿起左手第二把剑,似抚摩爱人般贴胸摩挲了一会,接着才把其他三把剑一起捞在手中,回头冲了出去。
跑出房门,来到栏杆边上,杨碧真向下叫道:“霞妹、秀儿接剑。”把三把剑向三女一一抛去,接着凌空往下跳去。
突听陆霞大叫道:“真姐,小心后面!”杨碧真还未会过意来,半空中一个冷颤,只觉腰间一阵剧痛,低头望去,半截箭矢从小腹突了出来,真气一散,眼前一黑整个人摔了下去。
其他三女大惊,一起抢了过去,要接住杨碧真落下的身体。还未到近前,眼前人影一晃,一人已凌空抱住了杨碧真,定眼一看正是刘飞扬。原来,刘飞扬听到陆霞那声大叫时,已知不妙。待回头望时已是迟了一步。见楼上柱角一神臂营弓手正待拉弓射第二箭,心头大努的刘飞扬快步奔上,在与那人还有三丈远的距离劈空就是一拳过去,也不看那人惨叫着被打飞,一个箭步跃起已把杨碧真抱住。
刘飞扬见她双眼紧闭,小腹上下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一探她鼻息还有只微弱的呼吸,心下稍定,对其他三女道:“你们先撑一会!”
陆霞等三女咽着声音点头应是,把全部怒火发在剩余的十来个神臂营士兵身上。
刘飞扬伸指疾点杨碧真伤口附近的几处穴道,止住留血。一手托着她的背,另一手并指成剪刀状,剪去两边的箭头箭尾,一咬牙抓着她后腰的箭杆,往外一拉拔了出来,也顾不得其他,两把撕去她前后两个伤口部位的衣裳,迅速从怀中掏出几粒九转熊蛇丸,用手捏碎了,敷在她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替她伤口绑上,整个过程有若行云流水,就算薛慕华在旁见了,也要大为赞叹,这时杨碧真才幽幽醒转过来,入眼即见到刘飞扬关切的神情,开口道:“尊主……”
刘飞扬道:“你身受重伤,不可费劲说话。”心头却是暗叫侥幸,还好此时那些弓箭手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而李庭登竟鬼使神差地没有再派人杀进来,要不然乱箭之中,或者众多西夏兵一并围过来,他也没那空暇替杨碧真医治包扎,只是想到还还未突出重围杨碧真的情况还是凶多吉少,心下又有些忧愁。
杨碧真突然发现自己躺在刘飞扬臂弯之中,想到自己是第一次与刘飞扬如此相近,浑然忘了自己刚受重伤,差点香魂不在,欢愉地低下头去,却不想又见到自己身前衣裳破碎,想到刘飞扬刚才为她包扎定是看到了她地身体,又是一阵说不尽地娇羞喜悦,脸上红了大片。
刘飞扬哪知道她心中想那么多,抬头厅中不到几个的神臂营士兵,心下纳闷:外面明明还有大批人马,怎么李庭登却不继续派人进来,他到底搞什么鬼?对陆霞道:“霞儿,你照顾碧真,情况有些不对,怎么那些西夏人都不继续派人杀进来,我想办法冲出去,看看他们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