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淡淡回道:“天山灵鹫宫一别后,我遇上秋水师傅,她告诉了我你的身份,并嘱咐我,看在她地份上不要太为难你!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真有点难办啊!”
李庭登一愣,刘飞扬突然身形一晃,以肉眼难辨的高速向前冲去,在李庭登刚要开口说话,又马上返回原位,就好似没动过一般,不紧不慢说道:“我从来没说自己侠义,或许你们此次可以伤了我的下属,可最好你想清楚其后果!”
李庭登大笑道:“不知所谓!死到临头还敢危言耸听!”正在他大笑之际,突然听到几声“哗啦”衣服掉落地声音,接着是几个少女“啊”
的惊叫声,定眼一看,站在他前面地三个手下的裤子全部滑落在地,露出毛耸耸的腿部,而刘飞扬身后的四个少女则一起用手遮住了脸,顿时铁青着脸心中又惊又怒,适才他也模模糊糊看到刘飞扬身影晃动,可只片刻间又回复原位,还一时猜不到他的意图,他和刘飞扬间相距三丈有余,身前又有数个好手环顾左右,就算刘飞扬武功再高,也不怕他突下杀手现在想来就是刚才刘飞扬在那电光火石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割断了三人地裤腰带,其身手武功真是骇人听闻,他已把刘飞扬的武功估计的很高了可万万没想到刘飞扬此时的身手比他预计的还要更强,对那三人低声斥道:“没用的东西,还不退到后面!”
那三人满脸通红的提起了裤子,依言低着脑袋站到了李庭登后面,恨不得有个地洞就此钻进去,其他西夏士兵见了,有的还不知是刘飞扬弄的鬼,想笑又不敢笑,只是强自忍着,有些聪明的想到极有可能是刘飞扬所为,心中对刘飞扬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
马上又有几个人补上了他们三个人的位置,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望着刘飞扬,心中七上八下的。他们武功与那三人也都在伯仲之间,自然知道那是刘飞扬捣的鬼,可刘飞扬能戏弄那三个人,同样能戏弄他们若要取他们性命,他们自问还是防不胜防。
只听刘飞扬说道:“我说过我已答应秋水师傅不会难为你,但你最好不要逼我。若是真闹到不可开交,我想日后见了秋水师傅,她也不会怪我的!不要怪我言之不虞!”
李庭登咬着牙道:“你在威胁我?”接着面色一沉厉声说道:“你武功是很高,但你以为你能逃得过这无数地箭矢么?”
刘飞扬淡淡一笑,盯着他地脸说道:“你怕了!我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带走她们四人,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她们有一个有任何损伤,我觉不会放过你,你可以防得了三天五天,我就不信你能防得了半年一载,你若不信的话,大可下令试试!”李庭登被他目光盯得心下发毛,听他说完,心中更有如一记重锤砸了下来他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把刘飞扬围在这里,他本就没指望刘飞扬会为了几个下属女子自废武功什么的。只是拿此揶揄刘飞扬,可最没想到地是几月不见,刘飞扬地武功又精进若斯,他真没把握这上千的神箭手能把刘飞扬截下。李庭登本身是个高手,他也明白刘飞扬适才所展现的身手已到了何种境界!若说以前他还有信心和刘飞扬斗的话,那现在他更是生不出与刘飞扬相比地念头,而刘飞扬地话那是再明显不过了,只要让他脱身,他将不顾一切也要为手下报仇。说来李庭登与刘飞扬并没有切肤的深仇大恨,而他更有着极大地野心,地确不宜与刘飞扬结下生死大仇,只是在这许多人面前,他若稍微示弱地话,那他在西夏官兵心目中将永远是个笑柄,心中不住盘衡着其中厉害。
时间仿佛就这样停了下来,那些弓箭手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刘飞扬没有一丝懈怠,这时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手臂不稳,那就是连带着无数的箭雨出去。
刘飞扬面色宁静望着李庭登,心中也是焦急不已。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会像那些电视电影中所演地主角一般,傻傻地自毁长城,向对手投降或者自残什么的,那样更是没有半点机会,只好兵行险招,乘李庭登那一刹那的吃惊,把身法武功运到极限,当着在场上百人地面,闪电般割断那三人的裤腰带,以此示威。
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李庭登深吸一口气,道:“神臂营士兵听令……”明显一顿,接着高声叫道:“这几人夜闯皇宫,胆大妄为,皇上有令死活不论,给我杀!”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借此良机一举射杀刘飞扬,只是在他出声下令时,自己马上在众人的掩护下抽身后退,刘飞扬在他说到“夜闯皇宫”时就明白他决定致自己众人于死地了,伸手一按那个贺查军的肩膀,内力渡入封住他周身穴道,反手推向身后四女,口中叫道:“小心了!”接着一声怒吼在李庭登话音还未落时,便向他退去的方向扑去。
马上就有七八个护卫拼死围了上来,刘飞扬哪还和他们客气,拳打脚踢,立时把两人打得吐血例地,而这时那些神臂营的弓手才射出第一批箭矢来,李庭登也迅速退了出去,在客栈外高声狂叫道:“刘飞扬我看你今日如何逃出生天!”
刘飞扬心中暗叫可惜,他知道外面有更多的弓箭手在等着他冲出去,不像在客栈里地方比较狭窄,那些弓箭手反不能发挥出最大地威力因为还有许多李庭登的护卫和刘飞扬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