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说来都有点匪夷所思。他也怕日后楚依依知道后,心生他念,徒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若说出走前的刘飞扬还是个还未成熟的人,回来后的刘飞扬的已与之前迥然不同。随着境界提高,就好比站在更高一层楼看事物便看得更看远些。
无崖子三人也是越听越奇,听完之后,三人都为刘飞扬武功大进感到欣喜不以。谈到房佑龙,李秋水道:“你说的这个房佑龙又是什么身份?”刘飞扬又大致说了下他对房佑龙的了解,及房佑龙与黄裳之间的事。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发觉实在对房佑龙了解的微乎其微。他离开大相国寺时,曾向房佑龙打过眼色,可惜房佑龙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并没有找来找他。
无崖子沉吟道:“且不管这房佑龙与黄兄之间的仇隙,现在最重要的是飞扬答应了宋朝的太皇太后要取的这个辽国的物事。”顿了顿,又接着道:“只是飞扬只是应承了此事下来,却还是不知此物之名,具体藏在何处?辽国皇宫说大不大可要找起来。也不啻是大海捞针。”
巫行云道:“那老太婆就这样下了任务就走了吗?飞扬你怎么就这么应承下来了?”她一方称尊久了,什么大宋太后辽国皇帝全不放在眼里。却忘了自己的年龄比那太皇太后还要高上许多。
刘飞扬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李秋水接口道:“这不怪飞扬。事实上便是飞扬问了,那老太婆也未必会说。像她这种久居上位的人。能说的自己都会说出来。而且这事她不靠宋朝君臣和官兵之力,却找上了飞扬,定是有许多不为人道也地东西。她不说其他。那便说明那些都是不该说的,或者是有些事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刘飞扬暗暗点头。李秋水不愧是皇室贵族出身,本身也曾是位高权重的皇太妃的身份,分析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巫行云这才想起李秋水也曾是西夏的皇太妃,最能明白那老太婆的心意举动。想到这里她忽又嫣然一笑,许久以来,她差点都忘了以前和李秋水之间争风吃醋针锋相斗的往事了。说道:“还是师妹了解得透彻。但那老太婆既然如此遮遮掩掩,飞扬你又何必要答应下此事,她纵是什么太皇太后。难道我们便怕了她不成?”
无崖子道:“她毕竟是一国之主的身份。在那种情况下如不应承下来,恐怕便没那么容易善了了,也等于同宋朝为敌了。我们是不惧她太皇太后的身份,想必飞扬也同样不惧。但那样的话,我们身边的人。如小依、嫣儿等人就不好说了。明枪易躲,暗器难防啊!”心中却是暗暗皱眉:得知小依父亲去世后,师姐的性格似乎恢复了几分往昔的霸道!
刘飞扬闻言心中大是欣慰,无崖子不用亲眼目堵就说出了他当时的感受与想法,令他顿生知己的感慨。又听无崖子接着道:“风闻这位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以来。任用贤臣。废除王安石变法中种种恼民的苛法。倒也颇得民心。此物能让她出面,说明也是关系到大宋国运民生的大事,身为汉人接了也是无妨。”
刘飞扬闻听此言倒有些意外了。他一直以为无崖子是那种超脱于国家民族的隐士一类,却不料他也有着这般的爱国情操。不禁令他更是肃然起敬,说道:“飞扬也是如此想法。那太皇太后出面要的东西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师伯师叔见识广泛。可知这是何物?”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张绢纸在桌上打开。上面画的正是所要找的令牌图样。刘飞扬昨晚在客栈中便把它给画了下来。
刘飞扬又接着道:“这便是太皇太后要的东西的模样。当时没问她这是何物,也是知道她不会说,可现在既然答应她去取这物了,多对此物了解下也许对事情有所帮助。”
无崖子三人往图纸上看去,见那令牌两面都刻着些山川等背景图案,其中一面刻有一匹展蹄欲纵的骏马图形。另一面刻却是一头青牛。刘飞扬画功一般,但依着记忆画出来。倒也与原来所看的一斑无二。当时刘飞扬初看这图形的时候,心下也是奇怪。为什么这牌子上不刻那些狼啊鹰啊这些草原民族常用的图腾,却用了马和牛这种平常之极的动物形状。而最奇的是那匹骏马头上还带有一顶王冠,更添威势。
无崖子三人也是查看半晌,却也说不出一点头绪来。刘飞扬呐呐道:“飞扬不明白的是。据那太皇太后所说,这令牌在契丹皇宫中,为什么牌上所刻的却不是契丹国的图腾狼头,反而是马和牛?”
李秋水喃喃接道:“图腾?”忽然记起小时候听族人所讲过的一个传说。说道:“是了,这画中牌子两侧所绘的骏马和健牛正是契丹族的图腾啊!”
刘飞扬奇道:“契丹族的图腾不是狼么?像萧大哥和他父亲身上便有着狼头刺青啊!”
李秋水摇摇头道:“不,狼头只是契丹少数部落的象征,而马和牛才是契丹全族相传下来的图腾。”
见众人都有些不解,李秋水接着道:“相传契丹人的祖先为驾白马的神人和骑青牛的天女,神人天女结合生下八子,其后各子族属渐盛,便成了今日契丹的古八部。契丹各族为了为示不敢忘本,诸在行军和春秋时祭,皆用白马青牛作典。久而久知白马和青牛便成为契丹族真正的图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