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星宿派众弟子,苏星河师徒不用刘飞扬吩咐,就把丁春秋拉到后面,当然少不了一阵拳打脚踢。这时场中便胜段誉和游坦之一对拳来脚往,斗个不亦乐乎。忽又听得半山腰传来一阵男女的喧闹叫骂声,刘飞扬不禁想道:今日的英雄大会当真热闹,人是一批批的来,不知这时来的又是哪方的人。
寻声望去,见到的却是灵鹫宫的诸女,打头的是余婆、郭婆等人。那些男子则是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岛的岛主及其属下,看人数都到了十之六七了。接着马上恍然,他们上来时是遇上那些没命逃下山去的星宿派弟子了,许是两方间有了冲撞,那些岛主洞主也多是粗豪之辈自然是破口大骂了。
只是刘飞扬还有些奇怪,记得原著中他们这些人能及时赶来,是因为早些时候接到梅蓝竹菊四姝的传书,为了虚竹在少林寺受责难。可他自始至终和四姝在一起,没听说她们向灵鹫宫传什么消息啊,就是传,天山相隔与这相隔数千里,又哪来得及过来?不解之下口中叫道:“余婆,乌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正好星宿派门人留下了些空位,灵鹫宫诸女和诸洞主岛主部属才有了位置。众人先向刘飞扬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昊天部的余婆上前几步,眼光在他身后诸女身上扫过,见到并排站一起的楚依依和王语嫣显然一怔。
刘飞扬心下更是奇怪,这余婆素来最讲尊卑规矩,从没有听到他问话,却不马上回答的。便是看到楚依依和王语嫣一模一样,脸上也不该是那种惶恐担忧的神情,接着他又发现不当是余婆,灵鹫宫诸女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一干人等脸上也多是这种神情,不由重重咳嗽一声。
余婆面上闪过骇色,躬身道:“启禀尊主,属下等月前接到一则消息,便星夜知会了各洞各岛的部属,除了钧天部姐妹把守本宫,鸾天部另有要事,其余出了灵鹫宫便是为了寻找尊主。来到中原,听到少室山将有武林大会,属下猜想尊主或许在此,便赶了过来。万幸终于在此寻到尊主。”
刘飞扬听她说得含糊其词,具体什么事就是没说清楚。再看灵鹫宫诸女,的确除了钧天部和鸾天部没来外全都来了,可是钧天部把守本部也就算了,鸾天部出动没得他允许,那就奇怪了。看来此事还真是非同小可,与灵鹫宫大有干系,余婆不是糊涂之人,看她面有为难之色,不肯明说,那是顾虑到在场的群豪,不便透露灵鹫宫之事。想到这里,刘飞扬随即释怀,和声说道:“我明白,待稍后再说不迟。”
余婆等人闻言面上一惊,却只得点头应是,便站在一旁不说话了。这景象看在群豪和少林丐帮诸人眼里,却是暗暗心惊不已,早听说刘飞扬声名远播,却没想到他竟有这许多的手下。到场的灵鹫宫诸女加上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各路人马人数比星宿派还要多,但看其修为神态比星宿派那群乌合之众强了不知几许。
刘飞扬走上前去,正欲询问具体何事,忽又听到一人大叫道:“誉儿!”紧接着阿朱惊喜叫道:“娘!”转头一看,只见五男三女八人从远处走了过来,单中一人形态威严自若,正是段正淳,两旁跟着的是刀白凤、阮星竹、秦红棉三女,褚古傅朱四大护卫两旁开道。
大理和少林派关系素来交好,玄慈曾见过段正淳,见他到来,面上一喜,率着玄字辈老僧迎了上去,双手合十道:“段王爷驾临鄙寺,老衲等不克欣喜!”又与三女和四大护卫一一见过。群雄大多没见过段正淳,可一听玄慈所说的“段王爷”,立马知道他的身份。有听过段正淳风流潇洒,到处留情的,此时见他相貌堂堂,身边三女各有各的姿色,果然不愧有风流王爷的称谓。
这时阿朱已奔了过去了阮星竹抱在了一起,好一会,二人分开,阮星竹轻按了下阿朱的额头,脸上挂着抹不去笑容说道:“你这孩子,与哥哥出走也不说一声,害得你爹爹和王妃担忧不已,还要特意出来找你们!”
阿朱先向刀白凤和秦红棉一起行礼问好过去,然后才乏生生向段正淳叫道:“爹爹!”难得的是刀白凤竟也点头微笑回应。段正淳佯怒道:“胡闹!”话一出口,又马上想到自己亏欠这个女儿实在太多,话声转柔道:“你可知道,你和誉儿这一出走,可把伯父急坏了,下次可不许这样!”见到儿子女儿安然无恙心下也是甚喜,只是看到段誉正与一少年恶斗,但见剑气纵横,寒气四溢,心下却也有些担忧。四大护卫本想上前替下段誉,可看了几招,也是咋舌不已,游坦之武功之高,实在令他们望尘莫及,哪里插得上手去?
这边段誉见父亲和母亲前来,也是心喜不已,连展凌波微步想要抽身,却没能甩掉游坦之那如鬼魅般的身法。他武功是胜过游坦之一筹,可是他终究是心地仁厚,没有使出全力,这时要想立时抽身便退,却也难办,只得口中叫道:“爹爹妈妈。恕孩儿不能过来见礼了。”又对游坦之道:“我们无怨无仇,这便住手如何?”
而游坦之见段誉的双亲一起到来,也想到自己亡去的父母,没来由的心中一阵怨怒,心道:你还有爹爹妈妈在世,而我却是孤苦无依一人,谁又来关心我了?双掌连拍数拳出去,正邪相济的阴寒神照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