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所在,便立刻赶往。
“广元楼”便是被刘飞扬所擒那人口中说的慕容家的据点,是一家比较大的酒楼,掌柜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满脸笑容,一脸和气生财的表情,看其模样还是回鹘人。刘飞扬等人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立时有店伙计迎了过来,殷情招呼。刘飞扬径直走到那掌柜前,口中说道:“冬去春来,大燕回归!”这是慕容家的切口,也是从那人口中问出来的。
那掌柜却是一脸迷茫,刘飞扬还道他听不懂汉语,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身为一个重要据点的首领,怎么会听不懂这么重要的切口。于是又说了一遍。可那掌柜依旧是纳闷的模样,开口说道:“这位爷,你说什么?此时只是正月末,离春天还有两个月,我们这可极少见到大雁的!小店南来北往的什么都有,却没有雁肉卖,百花沙鸡却是本店一绝,您要不要试试?”说得却是汉语,口音倒还挺标准的。
刘飞扬一怔,心中想道:是了,他即是慕容家的人,自然认得我们不是慕容复的那群手下,是以在这装疯卖傻,看来软的不行,只有来硬的了。而旁边的萧远山早就不耐烦,一闪身,已抓住那掌柜的胸口衣领,直直把他提出柜台,厉声问道:“说,慕容家隐身的巢穴在哪?”
店内顿时哗然,那三五桌的食客目光全望了过来,只是看刘飞扬等人衣着讲究,男的英俊英伟,女的美丽绝伦,显然都是大有来历的人,倒没有人敢出头说话。而那掌柜却已吓得面无人色,双膝一软已经跪倒在地,口中吱吱唔唔的,要不是刘飞扬等人功力深厚,还听不到他叫的“大爷饶命”等几个字。
萧峰大声对店内食客喊道:“各位不相干的朋友请了!”声若洪钟,震得那群食客耳鼓作响。那群人只是普通的行脚商人或食客,哪敢逗留,慌忙窜出店去,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店中只剩下刘飞扬等人及那掌柜和两个也是混身发软的伙计。
萧远山改抓着掌柜的琵琶骨,大声问道:“还不说么?”却只痛得他如杀猪般大叫,如何说得出话来。萧峰道:“爹爹请先松手,让他说话。”萧远山这才放手,却还不忘又问一次:“慕容家藏身的那个山谷在何处?”
那掌柜揉了揉还在发痛的肩膀,哭丧着脸道:“大爷,我不,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萧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你说出慕容家的隐身之所,我们便也不难为你!看你也是回鹘人,何苦为慕容家卖命?”
那掌柜颤声道:“大爷,什么卖命?我,我只是正经的生意人家,做的是老老实实的营生,连,连卖的酒都从不掺水……”
萧远山手掌扬起,啪的一声,已拍烂了一张桌子,喝道:“住口,老夫问的是慕容家的事,谁管你卖的酒掺不掺水!”掌柜已被他吓得三魂丢了两魂,道:“慕,什么慕容家,我从没听过啊。”
刘飞扬心下有些纳闷,看情景这人连带那两个伙计全不会武功,慕容家所设的据点首领难道这么差劲?他们的惊恐也不是假装出来的,难道他不是首领,而是另有他人。开口问道:“你店里还有什么人,把他们全叫出来!”
在刘飞扬示意下,梅兰竹菊四姝关上了大门。众人把那掌柜和两个伙计带到后面,在那掌柜颤抖的叫唤声下,从厨房后院又跑来了五人,一个厨子,两个下手,还有一个也是店小二模样,另一个却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看长相全都是回鹘人,其脚步虚浮都是不会武功。
萧远山厉声笑道:“你们倒会乔装。”那老妈子却颤颤索索道:“你们是什么人,安老板可是好人啊!”接着喃喃道:“难道我真是个灾星,刚到安老板这帮手,便让他遇到了强盗!”眼中已有泪光。
刘飞扬听得心下一动,问道:“这位老人家,你说你来这帮手多久了?”其实这老妈子也就四十多岁的年纪,只因饱经岁月,看上去倒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老妇人尤自喃喃自语,刘飞扬向薛慕华递个眼色,薛慕华会意,上前用回鹘话轻声向他问了起来。那老妇人听薛慕华讲的是正宗回鹘语,这才哭着说出一大堆话来。
待她说完,薛慕华才转过脸来,说道:“回掌门师叔,这人是甘州城的一个寡妇,两个儿子也先后去世,人人都当她是扫把星,以为是她克死了家人。那个安老板见她可怜,便让她来这个新接手的店里帮手,也算讨个生计。两个月相安无事,今日我们上门来,她还以为我们要对那安老板不利,又以为是自己连累了安老板。”
新接手的?众人一惊,萧峰向那掌柜问道:“这间店你经营多久了?”掌柜虽见他和萧远山长得一个模样,但却比萧远山和善多了,赶紧说道:“没多久,是我两个月前盘下来的。”萧峰又问了那几个伙计和厨子,都是一口同声回答是两个多月前的事,而他们也是当时新请来的。
刘飞扬向四姝道:“你们去外面问问,看他们说得可是属实。”四姝应了声,便一起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四姝回来也都证实了掌柜和几个伙计所言不虚,这店的确在两个多月前便换了老板伙计。
众人面面相觑,萧远山双拳一击,恨声道:“这慕容家好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