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震偏,反而伤了身旁数人,还包括了灵鹫宫一妇女。
两次受桑土公毒针偷袭,虽没伤到他,也令刘飞扬心头震怒,喝道:“那便看谁先收拾谁吧!”脚下一点,人已向桑土公纵去。桑土公心下大骇,迎面又是一把细如牛毛的毒针洒出,看也不看,转身就钻入人群中。偷袭的毒针都射不中刘飞扬,正面更是奈何他不得,手中大刀一转,所有毒针全被他吸附在刀身上,再回刀往前一劈,毒针又暴雨般射出,又射伤身前几人。只是桑土公身材矮胖,人却灵活,在人群在钻来钻去,倒是极为刁钻难缠。刘飞扬心下不耐,猛地大喝一声,手中大刀疾射而出,一蓬血雨洒过,连着穿三人。双手翻飞,挡在他前面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几乎都在一招间被他飞抛出去。
到的后来,他每前一步,群豪都自然退后,他的身前反而空出一片。群豪皆知刘飞扬欲要找桑土公麻烦,更加也有十数人伤在他的毒针下,不少人因身上奇痒难挡被后面的灵鹫宫人当场斩杀,余下的也是大叫不止。是以桑土宫还欲往人群中钻去,却再也钻不进去,群豪有意无意的已封住了他的去处。
只把桑土公急得抱头鼠窜,他有两大绝技碧磷针和遁地术,只是这的地面全是青石铺就,令他实在毫无用武之地,钻无可钻。而碧磷针他是再也不敢发了,伤不了刘飞扬不说,反而伤了许多同伴。一晃间,刘飞扬已到了桑土公身后,喝道:“往哪走?”手臂一伸,望他肩头按去。本以为这一擒拿那是十拿九稳,岂料手掌刚一触到他肩膀衣料,便觉掌心和手指俱是一麻,倏地变招手掌一翻,掌力吐处,把桑土公猛地推了出去。待缩回手掌,翻开一看,只见掌心和五指几个黑点,手臂渐渐有微麻酸痒之感。原来,桑土公连两肩上都安有毒针。桑土公整个肩膀被刘飞扬掌力震碎,只痛得他满头大汗,可却忍不住兴奋地大喊道:“他中了我的碧磷针,一个时辰内便血液倒流攻心而亡!”群豪大喜,他们多是听过桑土公碧磷针的厉害,中针后愈是运功,毒液流得愈快。乌老大喝道:“妙极,大家拖死他!”数名洞主岛主齐举手中兵器,向刘飞扬猛扑了上来。
刘飞扬默运真气,嘴上发出冷笑道:“你们以为这区区之毒便难得了我么?”纵身迎上,左臂拂出,正中乌老大执刀的手臂。乌老大手腕一麻,手中碧波香露刀脱手掉地,刘飞扬不待刀子落地,右手猛地拍出,雄浑的掌力带着那香刀激射而出,连连削向那几名洞主岛主。只听得哎哟哎哟声中,已有四人被这飞出的香露刀所伤,其中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捂着左臂鲜血淋淋的的伤口,大喊道:“乌老大,我中你的碧波香露刀之毒,快,快给我解药!”
刘飞扬喝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都是这些只会使毒的猥亵人物么?”说话间,拳打脚踢,掌拍指弹,又伤了数人。桑土公惊道:“你,你怎么不惧我那碧磷针之毒?”乌老大喝道:“此时还说这废话做甚,大家尽力上就是了!”蓦的只觉右手手臂一阵剧痛,咔嚓声传来,臂骨竟被刘飞扬打断,身子也被震飞出去。他也算一条硬汉,落地翻身站起身来,张口正要说几句狠话,忽觉耳内传来一人细细的声音道:“你应该知道你们今日根本讨不得好去,带人下山吧,我不难为你们,否则那便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他日若我得了生死符的解药,一并替你们解除病患就是了!”他几疑自己听错,张头四望,却不知是谁再和自己说话。接着耳内又传来声音道:“不用看了,我下重手打断你的手臂也只希望瞒过我师伯的眼睛,你们退下峰去,我会假意追杀你们,但总是会让你们脱身而去!”
乌老大大惊,实在令他难以想象竟是刘飞扬对他传音,可是明明见刘飞扬正侧对着自己,面对着十数个洞主岛主的围攻,还一拳把江西锁云洞左洞主打得吐血重伤飞开,他竟还有余力对自己进行这只在传说中听过的“传音入密”的功夫。仔细一想刘飞扬的言行,倒也真地没有下死手,只是打伤打残数十人,真正杀的却没有几人,恐怕这也是他为了瞒过天山童姥的眼睛。战已至此,他已知道今日己方可谓一败涂地,单是刘飞扬一人还罢了,可加上灵鹫宫数百个武功不弱的女弟子,短短半个时辰,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联盟已亡了上百人,虽是斗志可嘉,可战到最后难免是全军覆没。为了确定刘飞扬的意思,乌老大忍着痛,朝他喊道:“姓刘的,有本事便杀了姓乌的,否则这断臂之仇,我乌老大终有一日双倍奉还!”人却向后逃去,连多年合手的兵器碧波香露刀都不要了。
刘飞扬一掌拍开身前一个岛主,对着乌老大叫道:“你以为今日你跑得了么?”纵身跃过众人头顶,直往乌老大压去。乌老大举起右臂一架,一鼓大力传来,身子猛地向后撞去,接连撞倒数人,一口鲜血疾喷而出,心里不禁忖道:没必要这么认真吧?这一掌已是伤上加伤了!只不过他已确信刘飞扬是真心要放他们离去,否则单是这一掌,便十个乌老大也报销了。
正好这时又有几人向刘飞扬围攻了上来,缓了乌老大之危,他爬起身来,就急急往后面跑去,口中直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伙先撤吧!”而他的手下更是唯他马首是瞻,齐齐扯腿后溜。乌老